得,這次中國的也不好使了。
「反正我是一定要請的,不能老這麼不順。」
「信不信我現在就給你捋順了?」
「你敢!」宇文顥四平八穩地啃著一個雞翅,倒要看看男人究竟如何。
鮑皇叔的牛逼也就吹成這樣了,的確不敢,但也不忿,眼裡迸出點火星來:「宇文顥!」
宇文顥有些詫異地抬起頭,男人很少這樣直呼其名。
絕不能示弱:「幹嘛?」
男人的目光幽幽深深的,火星沒了,漸漸熄冷,空氣里的低氣壓令人有些憋悶。
「你可想好了?」
「嗯,想好了。」
「不後悔?」
「這有什麼可後悔的。」
「行,分就分吧,我也沒心思跟這哄你了。」
「鮑玄德,這話可是你說的?」
「對,我說的。」
「那還不趕緊滾。」
不等宇文顥吃完飯,鮑皇叔就真的滾了。
望著男人頭也不回的背影,宇文顥抄起身邊的靠枕向門口砸去,牽動了傷口,倒吸一口涼氣,疼啊。
宇文顥嘴裡含著半拉雞翅,聽著樓下的大門摔得山響,忽然之間,心裡有點沒著沒落的。
第二天一早,宇文顥正琢磨著是騎車還是開車去學校,就接到了岳華的電話,人和車都等在門口,專門來接他去上學。
自己不管我了,就派別人來管,也不問人家岳華忙不忙,這人……
見到岳華,宇文顥有點不知該怎麼說,幸好岳華什麼也沒問,只是說這兩天由他負責來接送,宇文顥說其實傷都好的差不多了,真心不用麻煩,否則的話,他乾脆休學幾個月。
岳華見他說的堅定,於是笑了笑:「你倆啊,真是冤家。」
因著這些日子在岳華那裡做諮詢,宇文顥多少對自己這位心理醫生還是有些信賴感的,於是問岳華,請個平安符到底有什麼錯?
岳華神情一時茫然:「什麼平安符?」
宇文顥明白了,鮑皇叔並沒有跟岳華說什麼。
「沒什麼,那個,有個事,還真想請你幫個忙。」宇文顥猶豫著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