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時候最……好啊?」
「缺德的時候唄!」
「白又亮,你也積點德!」
「你媽媽…那邊都還好嗎?」宇文顥輕聲問。
鮑皇叔吻了吻他頭髮,低低地嘆了口氣:「她啊,現在很多煩惱,白天四人小麻將,牌友輪番上陣都能被她卷了,弄到後來,喊人打牌都不來,下午參加老年舞蹈隊,好幾個老頭圍著她轉,弄的她沒處躲沒處藏的,唉,新疆老頭太熱情。」
「我是問你,她怎麼捨得你回來?」
「我嗎?她更煩了,看著我成天在牧場裡跑來跑去的就發愁,說是都這把歲數了,還跟個孩子似的不知道為將來發愁,上次你走後,她就老勸我,找個人不容易,找個合適自己的更不容易,再說,你無緣無故地又跟人家孩子耍流氓,總要給人家一個交代。」
宇文顥蹭地一下坐起來:「什麼?乾媽怎麼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