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樣,他就不喜歡賀晏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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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sk Strength,蘇格蘭威士忌,姜思硯最不喜歡點的酒。他喜歡兌冰塊的草莓味雞尾酒,微醺的狀態是他最喜歡的,但今天他偏偏點了最討厭的。
像是在故意較真。
姜思硯被姜明重重的數落了一頓,還停了他的卡。
本來他一點都沒覺得哪裡不爽,什麼停銀行卡被趕出家門他都覺得隨意,反正他在混了個八線藝人吃口飽飯還是不愁的,什麼最後莫名其妙死了他也無所謂,本來占了人家的東西就應該還回去。
但一想到今天賀晏殊冷淡平靜的那張臉,他就有一種無名火。
他是那種隨意能招惹的人嗎?越想他越覺得這本書難怪撲了。
他能同意賀晏殊的聯姻,除非他一下子衝到一線藝人行列把賀晏殊一腳給踹了!
從姜家出來後,他約了好友何希在dikns酒吧一醉方休。
何希半晌未來,姜思硯覺得煩悶無趣,一個人坐在吧檯上悶了三杯酒。
辛辣,苦澀,煩悶燥熱,還貴。
酒吧還沒到正式營業點,人煙罕至,氛圍燈也只打上幾許,棚頂的電視上突兀地放著xx院被捐款的新聞。
姜思硯抬眸瞧了一瞬,嘴角扯出一抹淡笑。
抿了一口酒,舉起酒杯對著電視,眼尾微紅像是醉了半分:「我以後去孤兒院當院長,賺的錢全給他們花。」
何希姍姍來遲,拍著他的肩頭:「呦,天打西邊出來了,喝烈酒啊?」
喝得醉醺醺的姜思硯,整個人就跟個紅櫻桃似的。
要不是他穿得冷酷,一身性冷淡色調,他還以為是哪裡來得絕頂Omega呢。
何希視線停留在他鎖骨處,沒用粉底遮住露出來的紋身上,平常的時候姜思硯都會仔細遮住,不給記者狗仔任何一點見縫插針的機會。
今天這麼不管不顧還叫他來一醉方休,鐵定心裡悄悄憋著氣呢。
那紋身還是青春期的時候他陪著姜思硯去紋的,年少輕狂,他追問原因,姜思硯只回他幾個字:「就想紋,紋著玩唄。」
「真難喝,還是我的草莓味甜心好喝。」
何希對他的說法不置可否,他趴在他邊上,也跟著點了幾杯:「確實不好喝,你這才五點就來drink,又是圈內那點破事?賀晏殊粉絲又招你了?」
姜思硯笑著又喝了一口酒,酒氣噴了何希一臉:「我才不和他粉絲置氣呢,不就是說我就會和他炒cp,沒演技,愛作妖嗎?早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