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無聊透了。
太宰治垂眸,顫著卷翹的眼睫。
「嘶——!」太宰治不敢置信地瞪圓了眼睛:「你幹嘛?!」
溫熱的雙手掌心緊貼著少年人纖細的月要,五條悟笑著眨了眨眼:「精心準備的惡作劇沒有成功的話,也太遺憾了吧?可以開木倉的,小朋友~」
「就沒見過比大叔還討厭的傢伙。」太宰治挑起唇角,再次舉起手木倉,正對著五條悟的額心。
嘭——!
一支玫瑰從木倉口彈.射.而出,幾片略微乾枯的花瓣顫顫地飄下,落在白髮青年那氤氳著笑意的眼底。
如天際般廣闊無垠的蒼藍底色,鍍上了一層薄薄的玫瑰紅。
太宰治那隻外露的鳶眼睜大了一瞬,而後愉快地彎下:「誒——好過分的大叔吶~這是在引/-/誘/-/我對吧~?我可以對大叔做一些更糟糕的事情嘛?」
蒼藍色的眼眸凝滯一瞬,五條悟忍不住垂了垂眼睫,臉上的表情姑且維持住了成年人應有的體面,但內心卻在瘋狂吐槽。
喂喂餵——!
究竟誰在引/-/誘/-/誰啊!?
五條悟在心裡崩潰的腹誹太宰治的毫無自覺。
「嘖。」
半晌沒有得到響應,太宰治覺得沒趣地挪動下/-/床,走進.浴.室.洗漱。
五條悟癱在/./床/./上,眼神空茫地望著上方的天花板,緩緩地長舒一口氣。
幸好……不然可就糟糕了呀。
當太宰治走出.浴.室.時,臥.室.里已經沒了五條悟的身影。
聽著客廳傳來的動靜,太宰治撇嘴「切」了一聲,慢吞吞地換好衣服走去了客廳。
「吃飯嘍。」早餐已經被從食盒裡拿出來,一樣一樣擺在了茶几上,五條悟坐在沙發上笑眯眯道:「按照約定,清水和出.國.了,昨.晚.走的,目的地是馬.來.西.亞,應該早就到了吧。」
「哦。」太宰治懶洋洋的應了一聲,拿起筷子給自己塞了一口菜,咀嚼後咽下,他忍不住吐槽道:「要逃的話,也不知道跑遠點,離新.加.坡好近。」
日奈森律紀的目的地就是新.加.坡,最後也死在了新.加.坡。也不知道目的地為馬.來.西.亞的清水和,可以撐上幾天。
「嘛,畢竟距離近。」五條悟攤了攤手:「逃命嘛,自然越快越好。」
「唔?也是。」太宰治咬著筷子,點了點頭,他抬眸掃了眼五條悟:「大叔今天沒工作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