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不再抵抗突如其來的疲累感,側頭靠著近在咫尺的/.胸.膛,數著五條悟的心跳,任由意識緩緩墜入深海。
…
……
………
J.國.直飛斐.濟時長九個小時。
[森鷗外]在J.國.時間的凌晨四點鐘、斐.濟時間早晨七點鐘拖著行李箱走出機場,搭乘計程車抵達預定的酒.店。
算了算時間,[森鷗外]換了身衣服,在酒.店餐廳吃過早餐、又在外轉悠一圈,才返回酒.店.客.房,於J.國.時間早晨七點鐘給太宰治撥去電話。
電話剛被接通,[森鷗外]攥緊了掌心的手機:「五條先生,我必須得提醒你,我家太宰先生只有16歲!」
【嘖,我看起來就那麼像人渣?
小朋友發燒了哦,身為男朋友,我留.宿.照看,不是理所當然的嗎?而且,我.睡.客廳的ok?】
[森鷗外]頭痛地.揉.了.揉.額角,他才出門多久?五條悟究竟是怎麼把太宰先生給照顧病啊?!
心累的嘆了口氣,[森鷗外]問道:「去過醫院了嗎?現在退燒了嗎?」
【啊,在醫院掛了水,退燒是退燒了,但是……】
手機那端,五條悟的語調頓了頓,再開口時語氣難掩不解。
【小朋友沒什麼精神啊。】
[森鷗外]鬆了一口氣:「這很正常。」
他邊說邊在心裡腹誹五條悟的缺乏常識:「不管多小的病,總歸有個恢復期……呃、話說,五條先生您知道怎麼照顧病人嗎?」
手機那端,五條悟都懶得回答[森鷗外]的問題。
【你那邊怎麼樣?】
「嘛。」[森鷗外]道:「我也才剛到斐.濟不久,需要搜集情報,今.晚.也許能得出個答案吧。」
【……行吧,我訂的早餐到了,不說了。】
「好的,太宰先生就麻煩你照顧了。」掛斷電話,[森鷗外]皺眉走到窗邊,片刻後轉身,撈過外套離開.房.間。
——但願此行能夠得到「源頭」的線索。
…
……
………
把早餐放到茶几上,五條悟推開.臥.室的門,猝不及防之間對上了那隻外露的鳶眼,愣神過後他笑道:「醒了呀。」
五條悟走過去,坐到/-/床/-/沿上,伸手過去順了順太宰治額前的髮絲:「感覺怎麼樣?有胃口吃早餐嗎?」
「沒有。」太宰治語氣倦怠的回答著,睏倦地蹙眉閉了閉眼睛:「昨天,談得怎麼樣?」
胃口是沒有半點,但總算有精神詢問昨天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