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有道理~」五條悟從太宰治背後環抱著他,沖坂口安吾勾唇道:「我不是正在負責嘛~」
坂口安吾:「……」
織田作之助:「……」
哦,這就是此世界最強嗎?
就臉皮厚度來講,確實強的離譜了。
眼見兩位親友露出破大防的表情,太宰治眨了眨眼,壞笑著安慰道:「啊——這位大叔的確糟糕透了呢,不過,嗯,口勿技還是不錯的啦~」
坂口安吾:「……」
織田作之助:「……」
哦,不愧是他們的怨種親友。
這話說的,像安慰人似的。
一瞬理解了太宰治逗弄親友的心思,五條悟清了清嗓,頂著小朋友的兩位親友破防的眼神注視,唇緊貼著小朋友的.耳.垂,低聲道:「只有口勿技?其他的,不值得誇讚一下?」
太宰治完全地僵硬住了,也不知是因為五條悟說的話,還是因為五條悟說話時灑出的熱氣、打在耳.垂造成的潮.濕感影響了他。
親友三人一時間都無語了。
見狀,五條悟樂不可支地鬆開太宰治,笑著道:「好啦,既然小朋友的親友來匯合了,我就先走吧。
臨走之前,五條悟不忘在太宰治面前賣賣慘:「唉……被嫌棄的我真是可憐吶~」
然後,不拖泥不帶水,五條悟說走就走,把時間留給親友三人組敘舊。
空氣安靜一秒。
坂口安吾笑了笑,上前扣住怨種親友的肩膀,伸手進他的大衣口袋裡掏出鑰匙丟給織田作之助。
「太宰啊,其他的暫時按下不表,來吧,先說說你看上那傢伙哪裡了?嗯?」坂口安吾說著話,見織田作之助已經把門打開,他扯著怕怕地不敢動的太宰治往裡面走:「別怕,說。」
太宰治仰頭望天,一臉吾命休矣的表情:「嘛,首先,五條悟確實蠻好看的、口勿技也是真的好,然後他答應和我.殉.情……」
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小,但坂口安吾和織田作之助都聽清了。
兩人對視一眼,彼此都是一副無語住了的表情,果然最後一條才是重點吧?
進了屋、開了燈,太宰治才又補充道:「最重要的是很無聊啊,只有我自己。」
坂口安吾和織田作之助愣了愣,然後嘆了嘆氣。
「算了,這事先算了。」坂口安吾道:「太宰,在無字之書……啊,還是叫森先生吧,在他聯絡我們、把我們拉入這個世界前,我們的世界幾乎是停擺狀態。」
「停擺不是指靜止。」織田作之助補充道:「而是我們一無所覺的重複著同一天,也就是你休假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