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了,森先生接下來沒什麼事做吧?看顧石田道成好啦。
嗯?以防萬一,森先生和夜蛾先生商量一下,乾脆也住進來算了。」
「好的,太宰先生。」
…
……
………
沖天的火光。
咒術破壞的建築物。
慌張驚叫著逃離的人群。
縱使這一幕幕不過是互相配合演出的戲……
五條悟看著距離他20米遠的、街道的另一端的夏油傑,他仍舊感到了種種情緒雜糅到一塊的複雜的煩躁感。
深深地看了五條悟一眼,夏油傑驀地轉身,率領詛咒師離去。
沒有真的進行毀滅性質的破壞,已經是他極力忍耐過後的結果了。——夏油傑這般想著。
「五條。」坂口安吾看了夏油傑一行人幾眼,又看向五條悟:「該進行下一步了。」
「嗯?什麼下一步?」五條悟煩躁地皺著眉,剝開一顆糖送進嘴裡:「還要做什麼?」
坂口安吾無語的嘆了嘆:「警視總監那邊,不去問候一聲嗎?」
五條悟扭頭看向他,挑了挑眉。
坂口安吾:「……」
儘管,初來乍到時[森鷗外]給出了情報,他知道包括五條悟在內的咒術師們的確不曾接觸過政/.-./治,但……
算了,這真的怪不得五條悟,從小被當做「神子」教養、生長在毫無溫度的封.建.家族、成了最強咒術師後又是高強度的工作日程,還要求人家學習/.-政/.-./治???
說真的,沒像夏油傑一樣走極端,已經很不錯了。
「[跨.國.犯.罪.組織之中存在詛咒師]——」坂口安吾推了下眼鏡:「這裡的詛咒師是犯.罪.組織自帶的、還是抵達J.國.後僱傭的,五條你在與.警.方接觸時,應該沒有給出定義吧?」
若是自帶的,那麼這一切錯誤只會是.政.府.部門。
若是J.國.僱傭的,那麼這一切錯誤便只能是咒術師高層。
究竟是有多麼無能呢?
作為咒力使用者的管理一方,竟放任詛咒師與犯.罪.組織合作?
五條悟想通了其中原由,咔嚓一聲咬碎了嘴裡的糖果,咧嘴笑道:「原來如此啊,原來小朋友在打這種主意呢,安吾不愧是小朋友的親友。」
是「儘管隱藏了身份,最終卻也坦白了身份」的親友,不可否認他們對彼此的了解。
「okok~」五條悟抬手比劃了一下,墨鏡後的蒼藍六眼無需特別尋覓,一眼便捕捉到了警視總監所在的位置,他提步走過去,卻不忘抱怨一聲:「哎呀,我是真的不適合做這些事啦。」
但,必須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