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唄~」五條悟無所謂道,那語氣一聽便知是半點沒把總監部放在眼裡。
「另外——」太宰治抬起手,用指.尖.戳了戳五條悟的後.腰,對方險些原地蹦起來的微小地肢體動作,他看得一臉好笑。
「唔?樂岩寺嘉伸……是這個名字吧?森先生說他現在是瘋狂狀態哦,七海先生把人帶走看管了,不知道在這所學校的哪裡,你可以打電話問問。」
若是以東京高專的布局作為參考,人應該是被帶去教職員辦公的地點了,那裡是這所學校唯一沒有倒塌的地方。
「唔?好像不用打電話了。」看著由遠及近走來的金髮青年,太宰治眨了眨眼:「七海先生,那位老先生狀況怎麼樣?」
「姑且還好,人被關在了禁閉室。」七海建人推了下墨鏡,視線從五條悟身上一掃而過,無聲無息的鬆了一口氣:「歌姬前輩過去看顧了。」
「哎呀呀~」五條悟笑眯眯地攤了攤手:「歌姬超弱的,也就在這種事情上能發揮些作用了~」
七海建人:「……」
真不怪歌姬前輩一口一個「人渣」的稱呼這個最強,這人是真的不會說話。
「我說——」太宰治拖長了音調,發出小作精鬧人前兆的聲音,他歪過頭:「大叔真的不打算回身看看我嘛?」
「唔?」
五條悟垂在身體兩側的手握了握拳,臉上是什麼表情,太宰治看不到,但通過七海建人那副仿佛被蜜蜂蟄了眼睛般的模樣推測,嗯,應該挺辣眼睛的。
「看!」五條悟總算做好了心理建設,轉過身,低頭對上那隻外露的鳶眼,笑眯眯地挑了挑眉:「喏,看到了吧?啊啊~我作為成年人的體面,在小朋友面前丟得一乾二淨了哦。」
「切——」太宰治不爽地撇了撇嘴:「才不需要吧那種東西?」
「嘛。」五條悟笑了笑:「的確。」
「好啦好啦。」太宰治擺擺手:「我去找織田作和安吾了哦,等森先生回來,再讓他送我們和兩個學生一趟。」
太宰治揚唇道:「大叔,應付總監部什麼的,你一定沒問題的吧?」
「真是的。」五條悟失笑,抬手彈了一下太宰治的額心,看著小朋友捂著額頭、眨巴著瞪圓了的鳶眼的樣子,俯身輕聲道:「別小看我呀。」
「嘁!」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太宰治轉身朝著親友的方向走去:「要儘快回來!」
「是是——」五條悟一臉好笑的應道,回過身,正正好好對上七海建人那充滿鄙夷的眼神,迷茫地半虛起蒼藍雙眼,摸著下巴道:「嘶、什麼啊這是?嫉妒?」
七海建人一整個無語住了:嫉妒什麼?嫉妒你不當人嗎?
與此同時,帶著家入硝子折返京都高專的[森鷗外]同樣無語住了,抓狂的想:當我是什麼貨×拉嘛??!
不過……[森鷗外]抬手按住不停抽抽地嘴角道:「伊斯醒了,也許太宰先生可以同祂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