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太宰治歪過了頭,翹起唇角:「你出去前,我說了要去安吾和織田作那裡看看吧?現在擺出一副深.閨.寂.寞的樣子誣賴我也太過分了呀。」
五條悟瞧著上方太宰治的面容,笑個不停,隨著笑,他的.胸.膛也是震動個不停。
頂著太宰治不滿的眼神注視,五條悟好不容易止住笑意,沖太宰治一陣擠眉弄眼:「哇哦~小朋友.推|倒-.我的動作越來越熟練了哦~」
「怎麼樣?」五條悟含笑低聲道:「要.親.嗎?俯身就可以了哦~」
太宰治眯起了眼:「是個好提議。」
唇./.齒的的糾纏似乎無需醞釀,很快便嘗到了甜絲絲的味道。
甜的膩人,直叫人呼吸都變得艱難起來了。
但是。
還不夠。
不能停!
口.勿漸漸加深。
稍不注意時,牙齒.也會磕碰到一起。
而每當這時,少年人都會在呼吸的檔口溢出「嘶」的呼痛聲。
眉心堆著褶皺、綴著生.理.眼淚的長睫也會如同被春風拂過的枝葉般輕輕顫動,看起來可憐又很好欺負,勾.得人心坎發癢。
於心臟處燃起沸沸揚揚的心火,一路延伸至四肢百骸,血液像一壺燒沸的水,咕嘟咕嘟的聲音就響在耳里。
描摹著彼此的.指.尖.斂起又張開、緊接著便因對方的溫.度.而顫顫地攣縮幾下,月要也不受控地塌./-了下去。
真是糟糕。
太宰治沉入深海的大腦想:糟糕的自己。
有人在給予。
有人在榨取與掠奪。
晴朗多日的天氣終於下起了雨,拍打在窗子上,聲音分明是惹人惱火的,卻偏偏沒有引起二人的半點注意。
室外的氣溫在下降。
相.擁的溫.度在上升。
「咳咳……咳咳咳——」五條悟帶著笑意的面容,倒映在那隻外露的、此時此刻失神到連聚焦也顯得困難的鳶色的眼底。
不知何時,兩人變化了位置。
「哎呀~糟糕糟糕,我怕不是著涼了吧?」五條悟笑道:「嗯?小朋友~」
微微暗啞了的嗓音隨著話語吐著熱氣,灑在太宰治那張仿佛醉了酒般泛紅的面容上,自顧自地又迭加了一層紅。
「唔、嗯……」太宰治胡亂地應了幾聲,半虛起眼睛,視線終於稍微有了些焦距,鳶眼完整而又清晰地映出白髮青年那嘶鳴著.綺.念、暈著一層薄紅的眼尾。
鳶眼黏在五條悟的唇上,太宰治語調含糊道:「是嗆到了才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