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儘管如此,伊地知潔高還是戰戰兢兢地瞥了後視鏡一眼,收回視線的同時,表情也古怪了幾分。
唔?
太宰先生是不是長開了點?
…
……
………
【放太宰治離開。
鷗外,五條悟現如今不單單只是咒術師,官.房.長.官.透露其已是咒術界新任掌權者。
你懂得其中的利害關係吧?】
夏目漱石語重心長的話語仍在耳邊迴蕩,森鷗外臉色鐵青。
——懂,他當然懂。
咒靈的存在直接與民.生.掛鉤。——正是這一點,奠定了「咒術師」在任何一個.國.家都有著極其特殊的地位。
於.國.家層面而言,除卻超越者不談,異能力者註定無法同咒術師相較。
此時此刻,偌大的首領辦公室只有森鷗外一人,他再無法、也無需控制表情,他的臉色前所未有的難看。
五條悟,那位咒術界的新任掌權者,可以以這般強硬的方式帶走太宰治一個、自然也能夠為織田作之助以及那些孩子提供庇.護之所。
相比起已經開始、卻還未完成的計劃,有關於「太宰治和五條悟究竟是何時相識」這件事,完全變得不值一提了。
他的一切籌謀,在五條悟出現的那一刻,就仿佛被映襯的成了一個笑話……
說到底啊,五條悟作為掌權者竟如此行事,不合理,完全不合理。
森鷗外闔眸,平復著微重的鼻息。
太宰治「叛.逃」。
坂口安吾也將返回異能特務科。
織田作之助成為無法繼續利用的存在。
還有抵達橫濱的歐洲異能組織Mimic。
森鷗外心下無論怎樣計算,都是一個「目的落空」的局面。
糟糕。
糟糕透頂……
森鷗外睜開雙眼,拿起手邊的電話。
「中也君,立刻返程。」
…
……
………
車輛停在總監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