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無論怎麼想都該明白這不是五條老師乾的吧?五條老師真敢這麼做,早被群起而攻之了好嘛!?
……嗯,打不打得過另說。
在某些不懂「死心」為何物的傢伙的揚聲質問下,五條悟面上仍保持著遊刃有餘的笑容,不見半點怒意。
這是理所當然的。
雄獅因群羊的挑釁而發怒,也太掉價了些。
五條悟想著,墨鏡後的蒼藍六眼攀上似笑非笑的神色,更何況,這些出言挑釁之人的心理,他可太明白了。
——跟風投機的傢伙,從來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的。
是啊,不見棺材不落淚。——待在建築物內的織田作之助迷茫地半虛起雙眼:「那個指控五條先生使用「武力.脅迫」的人,我見過的,是我和禪院先生負責的一個家族的家主,他、呃……」
織田作之助因為找不到準確的形容而皺眉。
「不奇怪哦織田作~」太宰治撇了撇嘴:「大概是認為可以用「民.|.憤」逼迫大叔就範吧。」
「不,還是挺奇怪的。」織田作之助感嘆了一句。
是真的奇怪啊。
如果什麼都不知道也就罷了,偏偏出聲叫囂的那些人十分清楚五條悟武力的強大、且得到了五條悟出手「清洗」的消息,那就應該明白的,比如說:五條悟完全不介意.|.殺.|.人。
「織田作,別企圖理解那種人的思考迴路。」太宰治打斷自家親友的思索:「愚蠢是種病,當心被傳.染哦。」
「啊,也是。」織田作之助點了點頭,認為太宰治說得很有道理,他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放鬆地呼出一口氣。
嗯,到時間了。
早晨八點鐘,官.房.長.官·虎谷誠一郎的輔佐官,代表.|.政.|.府,準時送來文件,印證了五條悟接手咒術界的正當性。
——塵埃落定。
「那麼——」保持了三十分鐘的沉默,五條悟抬手勾下墨鏡,開口說了第一句話:「還有什麼疑問嘛~?趁我心情好,快點問哦。」
半露不露的蒼藍眼眸在眾人面上巡視一圈,五條悟推上墨鏡笑道:「嗯,看來是沒有。蠻好的,畢竟我也不是什麼有耐心的人,你們現在就懂得為我考慮,我心甚慰啊。」
眾人:「……」
慰個鬼!
你當我們不想問嗎!?
我們分明是不敢再問了啊!!!
總監部這邊的談話仍在繼續,太宰治和織田作之助已經坐上了輔佐官的車,前去與.官.房.長.官.見面。
「我們就這樣離開,真的沒有問題嗎?」織田作之助不是很放心。
「沒問題啦。」太宰治打了個哈欠:「輔佐官大叔能摸進總監部里、帶我們出來,顯然是大叔同意的啊。既然同意了,就證明他心裡有數吧。」
反正,接下來是五條悟對於咒術界宣布今後的安排,用不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