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笑得慈悲為懷.jpg:「悟,你該慶幸我在蹲.牢.子。」
「哈哈哈哈哈哈!」五條悟樂得直拍大腿,越笑越大聲,忽然他「嘶」了一聲,頂著夏油傑看傻子的眼神,他抱住頭:「唔?笑缺氧了……」
夏油傑眼神.死,仰天長嘆。
為啥?到底為啥啊?
他上輩子究竟是作了什麼孽!?
為啥明明他都蹲.牢.子了,還得承受摯友的發神經的迫害???
「好啦,不開玩笑了。」五條悟握著電話的手緊了緊,微垂下眼帘,薄唇緊抿,半晌,他抬眼,蒼藍的眼底浮著暗沉、直視向自己的摯友:「之前就想過來的,不出意外……下個月10好號開庭,死.刑.是逃不掉的。」
「就這?」夏油傑奇怪地挑了挑眉:「這不是意料之中的嗎?」
五條悟睜了睜眼,笑了笑,又點了點頭:「嘛,也是。」
語畢,五條悟起身,但卻沒有放下電話:「傑,咱們.國.家的.死.刑.執.行力度也就那樣吧,你有很大概率會在.監.獄.里呆到.死,所以……我會.殺.了你,傑,我會親手.殺.了你。」
五條悟這樣說。
他當然也清楚,無論是.判.決後立刻執行、還是如他所說的那般在監.獄.關到.死,無非是夏油傑的罪有應得,但是……
這是他的摯友啊,他終究是無法做到完全的袖手旁觀。
摯友就是債啊。
五條悟在心裡感概了一句,不等夏油傑說些什麼,他放下電話,抬腳離開接見室。
看著五條悟漸漸淡去的身影,夏油傑嘆息著搖了搖頭,自己作的惡、自己償來還,這本就是理所當然的。
是立刻.死.掉、還是被生生關到.死,他在此之前都有著相應且充分的心理準備。
所以啊……
「就不麻煩你了,混蛋悟。」夏油傑低聲道,別忘了……長來看看他就好,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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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七點半鐘。
指望太宰治在這個時間自然醒是不可能的,太宰治是生生被手機鈴聲吵醒的。
「嘖!」
半夢半醒之間,太宰治被吵的不行,狠狠一咂舌,眉頭緊鎖、迷迷糊糊地去摸索手機。
好半天,直到來電人第二次撥來電話,太宰治才總算摸到手機,眼睛都懶得睜開,只睜開一條縫隙、確認了下接聽鍵的位置,就又迫不及待的閉上眼。
「嗨嗨——
請問哪位找超級無敵帥氣、可靠可敬可愛的太宰治先生?嗯?」
手機那端的人無語的沉默了一下,才出聲說:【太宰,我是福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