黏黏糊糊的有完沒完了!?
「五、條、悟,你是不是腦有疾——!?」
跳著腳的吼完,五條悟愣了一下,然後十分痛苦的單手蓋住臉,他是萬萬沒想到,他有朝一日居然會用如此「憤恨」的語氣、陰測測的喊自己的名字。
餘光看向那一個個張大嘴巴、呈現著「世界觀崩塌」狀態的老師和同學,五條悟表情木然地捂住心口,強壓下吐血的衝動,在【五條悟】和太宰治笑眯眯的目光洗禮下,顫巍巍的開了口。
「我、帶你們去寢室。」
「好的哦。」
又是同步的「ok」手勢。
夜蛾正道手動合上驚掉的下巴,吞了吞水口:「那個、悟,呼——一會來辦公室一趟。」
五條悟點頭應下,低著頭帶兩人朝寢室樓走去,背影蕭瑟,讓觀者心生無限同情。
男默女淚了屬於是。
不過……
家入硝子看向夜蛾正道幾人,發出來自靈魂的疑問:「這是報應吧?」
幾人:「……」
五條悟打開門,側身對兩人道:「喏,這間寢室一直都有打掃的,本來是給新生的準備的,新生沒招夠數,你們住吧。」
「哇啊~」太宰治扶在【五條悟】肩頭,對五條悟笑彎了眸子:「謝啦,五條君。」
「啊,不……」
「不要對這小鬼笑啦。」【五條悟】開口打斷年輕咒術師的話,委委屈屈道:「都是五條悟,誰不了解誰呀?阿治別被他那張臉騙了哦。」
五條悟:「……」
太宰治:「……」
話說,你們/我們是同一張臉吧?
「……告辭。」五條悟轉身,拖著身心俱疲的身體從兩人視線中離開。
在五條悟身影消失的一瞬,太宰治和【五條悟】齊齊收斂了表情,對視一眼,轉身走進寢室。
確定寢室沒有任何監.控.監.聽的設備,太宰治放鬆下來。
脫下外套扔到.|.床.|.上,自己也坐了上去,雙腿交迭,指腹.撫.了.撫.暗紅色的書封,他抬眼對【五條悟】一笑:「說說吧悟,你觸發的術法什麼時候結束?」
「不確定哦。」【五條悟】側坐在椅子上,攤開雙手,相當誠實的說了句廢話:「總之,一定有失效時間就是了。」
「……」
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