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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很「五條悟」。

【五條悟】靠著自家男朋友,嫌棄的對不速之客翻了個白眼:「嘖,沒眼色的小孩。」

「切——」五條悟往椅子上一坐,不甘示弱的回以白眼:「有必要裝作形影不離的樣子嘛?我又不會害你們!」

裝——這個說法倒是完全沒錯。

【五條悟】和太宰治從大學二年級開始,時不時就得接受學校的派遣。

形容為「聚少離多」或許有些誇張,但若是說連.體.嬰.般誰也離不開誰、必須時時刻刻黏糊在一起,則是既誇張又不現實。

【五條悟】之所以在人前、時刻擺出一副「黏人」模樣,說到底是在警惕,警惕那些有可能發生的、會危及到太宰治生命的潛在威脅。

「而且——」五條悟抬手推了推墨鏡,墨鏡後的藍瞳掃過笑意盈盈的太宰治,最終看向那張他無比熟悉的臉,笑嘻嘻道:「安心安心~我不會和你搶男朋友的!」

好傢夥,此話一出,原本已經鬆開環抱著太宰治的雙臂的五條悟,睫毛一顫,再度將太宰治抱得緊緊的。

太宰治:「……」

五條悟:「……」

「話說……」五條悟將墨鏡往下勾了勾,眼神敬佩的看向嘴角瘋狂抽搐地太宰治:「你是怎麼容得下他的?」

太宰治笑了笑:「也許,相同的疑問,你該問問自己的同位體。」

「什麼啊?」不等同位體小孩開口,【五條悟】率先說了話,他鬆開雙臂,動作幅度超大的對太宰治比劃著名,笑眯眯道:「阿治明明有那——麼好啊。」

五條悟看著這一幕,愣愣地張了張嘴,沒吐出半個字又訥訥的合上,緩緩捂住了臉、用力搓了搓。

夠了,真是夠了。

他受夠這對無時無刻都在散發戀愛的酸臭的情侶了。

心累的嘆了嘆,五條悟撐起下巴道:「話說呀,我有點好奇誒,你們的世界沒有咒術高專、沒有咒術師、也沒有討人厭的總監部?」

問著話,五條悟那雙半露不露的蒼藍眸子、始終黏在太宰治手中的書上。

嘴裡輕輕嘟囔著:「果然是很危險的東西呀,居然要一直拿著才行……」

五條悟有點好奇太宰治的能力,可惜沒來得及開口,【五條悟】的聲音先他一步響起:「嘛,七歲前是有的哦。」

【五條悟】的語調漫不經心,他懶散地抬眸,對上那雙忽地投遞而來的藍瞳,他勾了勾唇,危險的引.誘.道:「想知道原因嘛~?小孩。」

五條悟收斂了興致勃勃的表情,臉色猛地陰沉下來,對這刻意而又滿是挑釁的引.誘、保持了難能可貴的沉默。

他錯了——

五條悟這般想著,他不該因為那點好奇心、貿然過來打探消息。

不可否認,於他而言,一切「未知」都代表樂趣,他的確會任性.的探索「未知」,卻也分場合。

「不。」五條悟起身,蒼藍的瞳徹底冷下來,他盯著【五條悟】道:「原因什麼的,我一點都不好奇哦。」

回應他的是【五條悟】放聲大笑。

不含嘲諷,只是帶有「發.泄」意味的聲嘶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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