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傑抿了抿唇,不發一言。
說真的,他覺得這個可能性.相當之大。
好友二人雙雙陷入.死寂的沉默,誰也沒有注意到由遠及近行駛而來的計程車。
「我去橫濱一趟。」五條悟咬牙露出獰笑:「非把他抓回來不可!」
「你要抓誰?」
熟悉的聲音響起,五條悟內心震盪的猛地瞪大了雙眼,卻是怎麼也不敢側身去看。
看見來人,夏油傑鬆了一口氣,餘光瞥見好友那副沒出息的樣子,嘴角一抽,調整了一下心態,他招呼著送封印物的人一起離開這裡。
「怎麼不看我?」太宰治輕笑了一下,隨即語氣恍悟道:「啊——原來如此,終於膩了呀,五條先生。」
「哇啊!不要污衊我呀!」方才怎麼都不敢動一下的人,崩潰的嚎了兩聲,立刻轉身,大步上前走到太宰治面前站定。
身高超一米九的白髮青年,露出不符合其氣質的扭捏樣子,小姑娘一樣羞羞答答眨巴著藍瞳,眸光瀲灩。
太宰治:「……」
所以,我.幹什麼不直接跑.路呢?是想不開嗎?
閉眼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太宰治抬眸,直直地望向那雙蒼藍的眸子,他微笑:「我來找你了,我想我們可以交往了?或者,需要我的追求嘛?悟。」
太宰治這樣說,像是掀掉了那層灰色的薄紗,霞光映著他的坦蕩。
蒼藍的眼底笑意粲然,五條悟上前,張開雙臂將人擁住:「不要,那只會浪費我們交往的時間。」
安靜的相擁,昭示著五年的追逐落下帷幕。
以最圓滿的結局。
「也不知道我那不爭氣的同位體小鬼追到人了沒有。」27歲的五條先生不忘初心,仍舊黏糊著男朋友不放:「唉,真愁。」
27歲的太宰先生習以為常的任由男朋友黏糊,手上翻書的動作不停:「一定追到了吧。」
「誒?阿治對我的同位體還蠻有信心的嘛~」
太宰先生合上書,伸手在男朋友的發頂rua了一把:「嘛,悟不是說過嘛?這是命中注定的理所當然。」
/就像……
我們生來便屬於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