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在他心跳越來越快,君 羊以污貳二期無兒把以眼神也愈發幽深的時候,他又突然意識到雌蟲身上的信息素濃度如此之高的原因只能夠是因為昨天和自己的雄蟲進行了充分安撫。
「……」
不知道為什麼,卡萊德斯的心情突然就糟糕了起來,他強迫自己將目光從對方的腰間收回,順便脫下身上的外套遞給了旁邊還在試圖將自己整個蟲埋在短袖中的裴喻舟。
「嗯?」
並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的裴喻舟看著自己眼前的外套有些愕然。
「外面有些冷,你只穿一個短袖會冷的。」卡萊德斯開口解釋。
但真正的原因到底是怕裴喻舟出去之後生病,還是卡萊德斯內心之深處某種陰暗的,想要將對方身上信息素氣味給完全掩蓋住的想法在作祟,就只有軍雌一個蟲知道了。
裴喻舟愣了愣,下意識問道:
「那你呢?」
「我裡面是長袖,不礙事的。」
卡萊德斯說完這句話之後又將外套往裴喻舟面前遞了遞。
「那就謝謝了。」
裴喻舟也是有自知之明的,畢竟前段時間他在房間裡呆著都能夠因為窗戶開條縫而噴嚏不止。
現在直接出來接觸冷風,如果不多穿一點,怕不是要直接臥床不起了。
所以,在卡萊德斯的一再要求下,雄蟲也不再推脫,直接接過外套套到了身上,順便還習慣性地將帽子給戴到了腦袋上。
安全感瞬間就上升了大半,要是現在能有個口罩就更完美了,裴喻舟放鬆地想。
但是此時,在外套帽子遮擋一半視線的情況下,陷入自己思緒中的裴喻舟並不知道旁邊的軍雌一直在看著他。
那雙酒紅色的眼眸所不斷浮現出來的,是連對方自己都沒有發覺的侵略感。
而就在卡萊德斯盯著裴喻舟愣神的時候,後者突然就抬頭看向了他。
黑髮清瘦的雌蟲穿著自己剛剛脫下來的衣服,身上原本散發出來的冰冷氣息也變成了一抹濕漉漉的玫瑰味。
他微微抬眸,黑色的眼眸中在此時公寓大廳內的燈光之下,似乎泛著抹淡淡的藍色。
不明顯,甚至還有點暗,但是很好看。
雌蟲輕聲喊了一句卡萊德斯的名字,然後沉默了片刻,才接著說道:
「剛才的事情,你可不可以替我保守一下秘密?」
卡萊德斯聞言自然是不假思索地點頭答應了這件事情,只是除此之外,他自己也有一些疑惑希望得到裴喻舟的解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