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是想著給自己一些思考對策的時間,結果沒成想,在進入泰坦尼亞第一天的時候就遇見了裴喻舟,準確地說,是遇到了小貓獸形態的裴喻舟。
「!!!」
裴喻舟聞言震驚地瞪大了雙眼,「所以那個時候你就已經知道小貓獸是我了?!但是你後面不是——」
「不是,不是那個時候!」趕在裴喻舟懷疑自己別有用心之前,卡萊德斯立馬解釋道:
「我是在後面你變成小犬獸的時候察覺到了不對勁兒,懷疑小貓獸和小犬獸是同一個蟲變得,只不過當時因為那位貝羅特的關係,並沒有懷疑到你的身上。」
「是在後面,那次玫瑰藤蔓之後,才確定你就是之前我遇到的小貓獸和小犬獸的。」
「就因為信息素?」
「就因為信息素。」卡萊德斯看著裴喻舟疑惑的表情,耐心解釋道:
「阿舟,你是沒辦法想象到,一個雌蟲會對能夠安撫到自己的信息素能夠敏感到什麼程度。」
事實上,大家對於自己沒有親身經歷過的事情,總是無法做到真正的感同身受,更是無法想象那件事在做完之後到底會帶來什麼樣的結果。
就比如他,在一開始也只是因為小貓獸的安撫作用才產生了接近隔壁那個黑髮雌蟲的想法,結果令他沒想到的是,還沒等小貓獸的事情解決,他的一顆心就先丟到了那里。
裴喻舟沉默了片刻,嘴唇微動,最後還是沒忍住開口問道:
「所以,在你知道我就是塞繆爾-貝羅特的時候,就已經確認了我穿越者的身份?」
「對。」
「那你之後就沒有擔心我有可能是那通留言裡的攻略者嗎?」
裴喻舟對於這個問題十分好奇,畢竟在沒有喝卡萊德斯開誠布公的聊天之前,就連他自己都要在那麼多的巧合中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對卡萊德斯別有用心了。
結果,就在他問完這個問題之後,在他面前,雌蟲很是堅定地搖了搖腦袋道:
「沒有!」
「為什麼?」裴喻舟更加好奇了。
「一方面是因為那個時候我已經喜歡上你了,所以不管你是不是攻略者,我還是會繼續喜歡你,所以這個問題在我這裡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
卡萊德斯說完這個理由之後停頓了一下,隨後又接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