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陣天旋地轉之間,兩個蟲的位置就來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調換。
只不過和剛才背對著雄蟲的觀眾不同,此時的米洛爾是面對著他們坐在飄窗上的。
兩個蟲,一個站著,一個坐著。
然後,因為姿勢的高低差,雄蟲在向前平視的時候,視線很容易地就落到了剛剛被自己觸碰過的地方。
可能是因為從來沒有被別蟲觸碰過的關係,只是在輕輕地□□之下,那處的顏色就比剛開始的時候加深了不少。
雄蟲靜靜地看著那一處,並沒有再做出什麼讓觀眾猝不及防的動作。
但奇怪的是,越是在這種情況下,雌蟲的呼吸聲不僅沒有在酥麻感褪去的時候恢復平靜,反而還更加粗重了起來。
那道輕淺的目光,明明沒有一點溫度,更沒有一絲重量,但是在落到雌蟲身上的時候,卻仿佛是一隻滾燙的大手,在米洛爾的注視之下,在雌蟲的期待之中,重重地覆蓋到了那剛剛被雄蟲觸碰到的地方。
「疼嗎?」
在雌蟲的身子徹底軟下來之前,米洛爾突然抬眸看向他。
「……不疼。」在短暫的迷茫之後,雌蟲喘.著.粗.氣回道。
「是嗎?」
雄蟲低聲呢喃了一句,隨後,在雌蟲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又突然伸手捏了一下。
「唔——」
熟悉但比起剛才要加重上一些的感覺重新出現在雌蟲的皮膚處,讓他忍不住再次悶.哼出聲的同時,也不自覺收緊了自己放在米洛爾肩膀上的指尖。
「現在呢,疼嗎?」米洛爾又開口問道。
「……」
雌蟲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是一片混沌的大腦根本就無法讓他在此時此刻組織出什麼完整的語句。
他微張著口,身體下意識向雄蟲靠近的同時,成為一團亂麻的腦海中只浮現出了一個念頭,那就是——
原來當初的尤納斯就是這樣的感受啊。
甚至,他們現在還沒有完全體驗到尤納斯的感受,便已經對這種酥麻的感覺無比上頭,甚至想要得更多。
但是,只重複之前的劇情又有什麼意思呢?
就在觀眾忍不住將身體湊近雄蟲,想要體驗到更多尤納斯的感受時,雄蟲卻突然放開了攬在他們腰間的手。
微涼的手指從雌蟲的腰部轉移到了他們的手腕處,緊接著,一個用力,原本雙腿就有些發軟的雌蟲就單膝跪在了雄蟲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