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了好多樂趣哦。」方逾拾替他感到可惜,「有上頭管著,辦公室play肯定別想了。」
夏澈:「?」
夏澈的世界觀受到了衝擊。
他是對自己欲/望比較坦然,但在此之前,從未把這種欲/望和辦公室牽扯在一起——畢竟他連口肉都沒吃到,認識探索實在有限。
方逾拾渾然不覺自己給對方帶來了怎樣的震撼,臨走前還想起什麼似的,說:「對了澈哥,我之前給你寄的那些東西用之前別忘了看說明書,有幾個鎖鏈很難打開。」
夏澈想了半天才想起來,之前把裴燎弄哭後,不靠譜學弟寄來的一箱東西。
他嘴角一抽:「小拾總啊……」跟梁總玩得挺花啊?
方逾拾樂了半天:「明早幾點的飛機?我送你去機場。」
「九點。」夏澈看了眼手機,好巧不巧,裴燎髮了個消息過來。
【P:什麼時候回?我去機場接你。】
【P:小龍蝦很想你。】
【P撤回了一條消息】
【P:我很想你。】
夏澈看了會兒,抬頭對方逾拾說:「現在路上堵嗎?改簽八點的飛機能來及嗎?」
方逾拾笑得更歡了:「你這是給航空捐改簽費的錢啊。改吧,我抄近道送你。」
方逾拾玩過賽車,開車很野,蘭博基尼踩著限速差點飛起來,夏澈成功趕上八點半的飛機。
即便如此,他回到家也已經快十二點了。
屋內靜悄悄的,小龍蝦又沒回自己房間,在沙發上睡得很安穩。
夏澈開門的動靜很小,捻手捻腳放下行李,給小龍蝦蓋了張薄毯,隨後發現自己臥室亮著一盞小夜燈,裴燎的臥室卻冷冷清清。
鳩占鵲巢,好大的膽子。
夏澈心中腹誹。
說起來,裴燎好像確實很久沒回臥室睡過了,而他竟然一直沒意識到,某人溫水煮青蛙的本事還挺大。
他用裴燎房間裡的浴室洗完澡,小心翼翼回到自己臥室,沒有脫上身睡衣,躺床上之前,抬手熄滅了小夜燈。
這是裴燎前幾天給他說的小習慣。
因為從小就一個人睡覺,所以會習慣性開著小夜燈以便入眠,但這個習慣在後來改了,為了住宿和合租的時候不影響別人。
夏澈說過自己無所謂,想開可以開著,但被裴燎搖頭婉拒。
他說:「關燈就說明你在我旁邊,睡得更安穩。」
話到這個份上,夏澈還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