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時樂命令道:「你,起來脫了他的褲子。」
梅黎聽著,坑坑窪窪的汗珠霎時變成冷汗,驚恐地看著阮時樂。
「你想幹什麼!」
阮時樂歪頭一笑,「我想看你們干點什麼,然後我再拍點什麼。」
梅黎面色鐵青,「你敢!他是王家嫡系,我是梅家嫡系!」
「哦,那你們很般配哦。」
阮時樂蹭亮的鞋尖踹地上男人的腰部,「還在猶豫?現在是你上他,不然換他來?」
砰的一聲,門口傳來踹門聲。
兩個男人頓時得救一般喜出望外,而後陰毒的望著阮時樂。
梅黎扯著流血的嘴角抽搐道,「你死定了!」
阮時樂也聽見了門口踢門聲,蹙著眉頭正思索解決辦法,但下一刻門咔嚓一聲響起。
衛生間門豁然大開,阮時樂懵了下。
只見一群黑衣人腳步急促地沖了進來,不待阮時樂戒備,黑衣人中間分開一條道,謝玦坐在輪椅上氣勢駭人的進來了。
怎麼是謝玦啊。
第二反應,喵他大爺的,有被裝到。
謝玦抬眼看向阮時樂,目光發緊沉的厲害。
阮時樂頭皮咻地發緊,下意識後背生寒,像是幹壞事被抓包刻在骨子裡的反應;他悄悄的挪動腳踝,腳尖從梅黎脖子上縮回地上,右手也輕輕的撤回當魚叉的拖把。
哐當一聲,拖把落地,靜聲中格外響亮。
阮時樂雙手緊張的交握在一起,不安的看向謝玦。
地上的兩個男人一副得救的樣子,連忙不迭的爬起來,提著褲子,攏緊衣服,像是受盡□□的受害者看向坐輪椅的男人。
雖然不認識,但在謝家有這氣場坐輪椅的,除了謝玦還有誰。
看這個囂張的賤人都怕了。
「謝總,求你給我們主持公道,這個人莫名其妙把我們關在廁所里打。」
謝玦目光掃了過去,淡淡的語氣透著沒有過的狠厲:
「莫名其妙?那你們還被打明白。」
「啊?」
謝玦身後的黑衣人蜂擁而出,將兩個狼狽摸不著頭腦的男人拎著又揍了頓。
梅黎被兩人架著,揍的胸口犯噁心。頭昏眼花中,他瞥見,那怪力少年悶悶的走到謝玦身邊。
「受傷了?」
「沒有。」
阮時樂又悄悄瞥了眼謝玦臉色,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怕他,可能是毆打了謝家的賓客吧。
他仔細觀察著謝玦神色,見謝玦鬆了緊蹙的眉頭,嘴角蠕動幾次,最後還是忍不住小聲為自己正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