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時樂有些擔憂了,果然之前謝玦和這些人談話鬧得不愉快,結下疙瘩梁子了。
周煥說這些人是資本圈的半壁江山,想來謝玦還是很有壓力的。
阮時樂悄悄撤回暗暗進攻的影子,擰著眉頭乖巧道,「謝玦人很好的,他只是脾氣又臭又硬。」
謝玦剛準備扭頭反駁,阮時樂一個手掌用力,肩膀被掰正壓回了。
「剛剛是謝老爺子強行安排他的,他剛剛進了叛逆期……」阮時樂咬著嘴巴,急得無語倫次。
「對,就是這樣。」
謝玦修長的手指撓了撓眉心,轉頭想給阮時樂說沒有二十七歲的叛逆期。
但兩人太有默契了,謝玦剛側頭唇角微動,阮時樂就迅速拿手心捂住謝玦的嘴巴。
扭頭的動作一滯,一瞬間,果味甜膩的酒氣襲來,謝玦眼底輕微顫動。
所有的觸覺神經被迫集中在手指輕壓的薄唇上,阮時樂剛剛握著一杯冰的白蘭地,此時發甜的酒味通過指尖餵到了他的嘴裡。
他抑制吞咽的生理衝動,舌尖暗藏緊抿的唇縫後,低垂的眼眸深黑的幽暗。
白嫩指尖的液體悄無聲息浸染著乾燥發熱的唇瓣,薄唇的紋理逐漸靡紅濕潤,甚至一絲絲香甜濕氣鑽入了唇縫深處,喉結輕輕蠕動。
而原本冰涼的指尖也染上了薄唇的溫度和氣息,指腹生了潮紅。
像是被欲而不自知的小魅魔蠱惑。
他有些炫目微醺,不由地屏氣。
謝玦雙手緩緩交疊置於腹前,不動神色往下遮掩,黑眸下垂盯著那白皙冰涼的手指,眼裡逐漸生了暗波。
呼吸屏的有些熱,上下唇瓣微微張合,那帶著甜膩酒意的手指卻無知無覺順著縫隙侵入深了些,猝不及防的,舌尖碰到了一截圓潤的冰涼的東西。
嗡的一聲。
謝玦耳邊的聲音模糊一片,鬼使神差的,他鬆開緊抿的唇瓣,微微顫動著、輕輕貼了貼指尖,像是於暗處小心翼翼的祈禱親吻。
酥麻瞬間從心口湧起,激得唇瓣細細顫抖。謝玦壓下晦暗的神色,紅著耳垂呼吸有些難以控制。
灼熱的呼吸帶著不安分的唇瓣觸碰到阮時樂的手心,阮時樂心裡也湧起一絲微妙的怪異。
他只當謝玦那張毒嘴又要開口辯駁,偏頭瞪了眼謝玦。
一副大人說話小孩別插嘴的氣勢。
見謝玦老老實實的低著腦袋,繼而轉頭繼續和幾人商量,「你們不要和一個晚輩計較嘛。」
還賣慘道,「不要和我老闆計較,我還等著他發工資。我離開謝玦討不到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