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肯定是你先動嘴的,我喝的不省人事!」阮時樂心虛的鼓著腮幫子道。
「是嗎?」
謝玦看他,黑眸平靜,修長的手指扯了扯領口,兩指彎曲慢慢解開領口扣子,白襯衫至性感喉結處,一粒粒散開露出輪廓分明的胸肌。
阮時樂看呆了,淺褐色的眼瞳深深地映著謝玦半敞開的上半身,冷厲的黑西裝外套下,皮膚顯得更加冷白凝實,健碩的胸肌上顯赫一道紅唇痕。
紅痕上甚至滲透出一絲血跡,足可以看出當時啃咬或者吸附的力道。
阮時樂唇角驚的微張,手指卻不受控的伸去,粉圓的指尖細抖著輕輕按下,謝玦的胸膛呼吸一滯,自然鬆弛的肌肉頓時僵硬,線條更加硬朗利落透著緊實的光。
謝玦手指捏緊,眸光似月光下激盪著暗涌的海面,一瞬不瞬的盯著那大膽的冒犯者。
阮時樂抬頭看了眼謝玦,無辜眨眼道,「謝總,別硬凹造型。」
指腹按壓一秒是硬邦邦的,反戳的指尖不舒服。
「網上說肌肉放鬆狀態是軟的。」
謝玦冷眼,「阮時樂,你再說話就不給你摸了。」
阮時樂手指一顫,他輕咬著紅透的唇瓣,猶豫著。
可垂涎的厲害,張開無措的掌心試探的覆上去。
相貼的瞬間,手心下發燙的皮表心跳如鼓,胸腔的心跳牽動著肌肉微微震動;他不自覺輕輕倒吸一口氣。似被刺激到了,那冷白到令人炫目的肌肉更加凸出,甚至在手心裡隱隱膨脹更加飽滿碩大……他貓爪子似的飛快抓一下,又縮了回來。
他還急急後退了一步。
「哼,摸完了,就當抵消了。」
謝玦忽略掉耳熱,慢條斯理的扣上扣子,淡淡道,「抵消什麼?昨天不知道是哪個醉鬼哭著要摸,說惦記了好久。」
被說中心事,纖長的睫毛羞臊的閃動,眼裡急的泛水光,飛快辯駁道,「正經人誰會保存視頻?你就是不安好心。」
謝玦好整以暇看著他,「這是證明我清白的證據,也是你犯罪的證據。」
阮時樂被看得有些泄氣,吶吶道,「你昨晚為什麼沒給我穿內褲,你就是存在耍流氓的心思。」
謝玦鎮定自若,目光落在阮時樂的腰上,寬大的黑T下面是一截細膩軟玉,輕輕一揉便能激起一抹紅膩。皮膚嫩的用柔軟的毛巾擦拭,小醉貓都會哼哼唧唧喊不舒服。
「我給你穿了,是你那點腰掛不住我的內褲。」
「尺碼太大,你睡覺不老實,自己踢掉了。」
阮時樂瞪眼,「胡說,我睡覺姿勢很安靜。」
謝玦不置可否,以前沒少被阮時樂睡夢中一腳踢下床。
「你覺得我說謊的話,你去你的狗窩瞧瞧翻翻被子,看下面是不是還有一條黑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