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親我一次,我就會有活下去的力量,但是對你來說一點都不難的親親,你一次都沒對我做過,所以我要死了。】
【嘴唇又不是破了,又不是髒了,對你來說也沒什麼損失,不知道為什麼就是不親我,難道你的唇比我的生命還重要嗎?】
阮時樂發瘋撒潑的話,謝玦還真就認真想了想。
他的唇確實沒有阮時樂的命重要。
後來,阮時樂得寸進尺,手伸了下去。
兩人呼吸一陣激動後,謝玦被弄的破皮實在難受的厲害,拍開了阮時樂的爪子,給阮時樂教學。
十六歲的孩子,跪在他邊上,小心翼翼又虔誠的觀摩著。
他委屈巴巴的說,「玦哥,我會好好學,讓你舒服的。」
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又要他從頭教嗎?
「我祝你成功。」
謝玦早上因為阮時樂手機的問題, 破天荒的去晚了理療館。
五年來頭一次,從此君王不早朝的節奏啊。
團隊都在背後八卦小妖精的厲害,給阮時樂看病的醫生證實了, 確實是不好伺候的脾氣。
但好看真是好看, 又漂亮又帥氣。
卻對著謝總黏糊的厲害, 痛到泛紅的臉頰要放在謝總手心才能控制住脾氣。
但脾氣剛好, 又棄之敝履的拍開了謝總的手掌。
團隊聽的一片唏噓,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於是復建師, 看到謝玦在復建器材上發泄旺盛的精力和體能, 心生同情, 看樣子確實不好伺候。
總感覺同房還得看「妖妃」旨意。
「妖妃」阮時樂絲毫不知道,他和謝玦之間的相處,勾動了多少工作枯燥乏味的員工興趣。
他懶洋洋的躺在花園房裡曬太陽,像貓似的偶爾伸伸胳膊, 打個哈欠。
光天化日之下, 琢磨著他那令人操心的小兄弟。
也不知道是不是小兄弟害羞, 越想越覺得冷淡。
謝玦沒明確表態, 但為了確定自己是不是有問題, 已經打定主意要試試謝玦的技術。
謝玦不答應, 他就去找別人。
謝玦威脅他嫖-娼就把他開除。
阮時樂笑嘻嘻, 那嫖老闆。
阮時樂的臉皮像是大雪壓彎腰的竹子,觸底反彈,現在嘴嗨王者。
反正,他可以有任何情緒,但有就行了。讓他費心思不得解, 或者耗費心神的,或者束手束腳的, 他都統統拋之腦後。
這種性格的原因,或許是他以前孤零零一個人,情緒裝太多在意太多,會把他壓垮。什麼都不想,反而有他自己的樂天派快樂。
什麼都不走心的阮時樂,目標有很專一,只要手裡有錢,吃喝玩樂餓不死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