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服了你,這麼粘人。」
謝玦揉了揉額頭,用更低冷的語調道,「阮時樂,你最好端正你的態度。」
「哈,我什麼態度?老闆親我了,還要我乖乖聽話?」
「小心我舉報你,亂搞員工關係……」
謝玦眉頭跳了跳,開了頂部車燈,黑暗的車內頓時冰冷的明亮,囂張至極的阮時樂瞬間夾著尾巴,啞口無聲。
謝玦雙手交叉置於腰腹,審視著他。
阮時樂抿了抿嘴,而後低聲,「我真的就是請假一天啊,孫流林給我一千萬,讓我離開你,我做到了啊,還是他帶我走的。我想著第二天就回去嘛,一天賺人家一千萬,該有的敬業態度要有吧。」
謝玦看了一臉無辜的阮時樂,又氣又不知道說什麼。
想起阮時樂的手機鈴聲,「你手機鈴聲換一個。」
「為什麼?」
阮時樂隨即把鈴聲放了一遍,嘴裡嘀咕著,「我要仔細聽聽哪裡得罪了你。」
那事後慵懶的男聲又響起,謝玦聽不得這刺耳聲,一把奪過手機。阮時樂卻湊近環著他脖子,貼著他耳邊道,「幹嘛這麼應激,你不覺得這聲音很像你的嗎?」
謝玦呼吸瞬間混亂,又臊又惱,但阮時樂卻一個吻,鎖住了他所有怒意。
阮時樂也不知道怎麼了,他這幾天看謝玦尤其不對。
就好像飢腸轆轆的狗看到肉骨頭,總忍不住想要啃幾口。
阮時樂被親的暈乎乎,一個念頭一閃而逝,他想到,這種變化,是從他意識到自己小兄弟不行的時候才有的。
果然男人不行,真的會逐漸變態。
越不行,就越要證明自己行。
謝玦察覺到阮時樂的走神,狠狠的懲罰了一口,阮時樂哼了聲,他張嘴要罵,結果方便了侵略者更好的攻城略地。
阮時樂骨頭軟,意識也逐漸模糊了,甚至摟緊了謝玦的脖子,貪婪的想要更多激盪的快感,給潰不成軍的靈魂最後一擊,好逃出生天。
車回到別墅,開了車門,泄出密閉的旖旎,阮時樂一臉紅通通的爬出來了。
腿剛下車,就發軟的厲害,一個趔趄差點正臉朝地撲。
謝玦手倒是扶的快,半摟著阮時樂,暈暈乎乎的阮時樂撒嬌,「抱。要公主抱。」
於是,鄭叔就見謝玦紅著脖子,面無表情的抱著阮時樂進了大門。
這三堂會審的架勢,謝玦犯了什麼事?
第二天, 阮時樂一睜眼,翻個身抓床頭櫃的手機。
打開微信,謝玦給他發了個早。
阮時樂睜大迷離的睡眼, 眨了眨確信沒看錯。
謝玦這個「早」簡直破天荒。
以前謝玦多冷傲, 話都不帶多說一句, 現在竟然開始發微信問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