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喝喜酒了,你竟然說不結了!」
這幾乎吼出來的驚訝與幾分憤怒,聽的謝玦眼裡的冰冷一瞬怔愣。
落在阮時樂臉上的人影細微的顫抖。
「什麼意思?」
阮時樂那兩片紅潤的唇瓣上下一合,撇嘴道,「剛剛鄭叔端來的,他說這是喜酒。」
他說著,有些心虛的闔上半眯的眼眸。
其實是要被架著去結婚,他膽子慫了。但是他又莫名覺得不去的結婚的話,他會後悔一輩子。
他一喝酒就控制不住的想親謝玦,本來他還愁這個毛病,但現在卻有些慶幸。
於是,他就要鄭叔端酒過來。一杯酒下去,別說是結婚,他都想立馬和謝玦洞房了。
所以,他就偷偷叫鄭叔給他端了杯酒過來。
借鄭叔的名義說是喜酒他才喝的,可不想被謝玦發現他膽小,又笑他酒壯慫人膽。
但謝玦真的好煩,還湊近問他,「你真的想和我結婚嗎?」
他自己都沒想明白,也不想想明白,也不能想明白,腳踩香蕉皮滑哪走哪。
燈光明亮,謝玦俯身在陰影里,側頸到肩膀線條悍利又危險,像是蓄勢待發的捕獵凶獸。
謝玦見阮時樂眯著眼不答,睫毛掩著瀲灩的水光,薄薄一層紅暈染著臉頰,像蝴蝶,像雲霞,自由的,無憂無慮的,他為什麼要逼他呢。
他沒辦法做到放他自由,但是他也做不到逼阮時樂做他不願意的事。
謝玦掩下眼底深涌的情緒,「阮時樂,你不願意,我不會逼迫你。」
他說完,腰身緩緩的下移,阮時樂臉上的陰影沒了,五官露在明亮的燈光下,美的鮮活明媚。
燈光忽的刺來,阮時樂睜眼,就見謝玦蹲在他身邊。
那薄唇弧度緊抿,看得阮時樂心裡莫名煩躁和酸澀。
於是,阮時樂伸手,捏住了謝玦的下巴,用嘴巴堵了去。
濕潤的酒意襲來,謝玦黑眸有一瞬的顫動,但很快,阮時樂就任性的從沙發椅上斜斜往他懷裡栽。
他接住阮時樂,抱著人深蹲起身時,後者手臂內側的軟肉已經掛在脖子上磨蹭,純淨的水底染上了淺淡的欲望。
但謝玦沒親他,因為他知道,等會兒應該是可以如願去領證的。
嘴巴再親就爛了。
可他不給親,阮時樂就自己貼上來,啄著他唇角。
阮時樂一喝酒就控制不住的黏糊,不把他親軟在懷裡他不會安靜。
謝玦都做好了陪他鬧的準備,但阮時樂只親了幾下,而後唇角一頓,開始細細的舔舐著那薄唇的弧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