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亂踢著被子。
嘟著被親紅的嘴,罵謝玦,罵他養胃一輩子。
罵著罵著,他又忍不住笑了。
蕩漾的眼底里閃著水光,而後臉埋枕頭,雙腳在床上打滾。
好好好。
謝玦喜歡玩這套欲擒故縱的小把戲,他就陪他玩個夠。
得不到的在騷動
第二天, 阮時樂十點下樓吃飯的時候,只他一人。
餐桌上,留了一張便利簽。
——今天晚上可能會晚點回來, 也可能不會。
阮時樂拿著字條看了會兒, 嘀咕道, 「發微信不就好了。」
正當他準備把字條隨手摺疊成小星星時, 發現背面還有鋒利遒勁的字跡。
——發微信怕吵著你睡覺。
可惡的謝玦,玩欲拒還迎那套是吧, 他到看看他能清心寡欲到什麼時候。
阮時樂揚了揚嘴角, 把紙條放一邊, 打開平板吃早餐。
和謝玦吃飯的時候,也沒想著找個下飯劇,但只他一人進食時,喜歡前面放個平板點個下飯劇。
好巧不巧, 劇集正播到安小鳥被大胖橘七天無理由退貨, 裹著被子被完璧歸趙扛了回去。
深夜宮牆暗道, 菜鳥裹裹流下屈辱的淚水。
這劇情怎麼這麼似曾相識?
阮時樂嘴裡唆的蟹黃面不香了, 看個下飯劇還被噎了下。
阮時樂鼓著腮幫子, 狠狠的咬斷嘴裡的麵條, 一副大幹一場的氣勢。
此時恰好管家進來了, 阮時樂亂戳著屏幕,又用漫不經心地的語氣問道,「鄭叔,謝玦為什麼不肯和我睡覺啊。」
恰好這時,pad放了首歌。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被偏愛的有恃無恐。」
鄭叔眨巴下眼睛,「這歌詞很應景。」
「啊?」
怎麼一個兩個說話, 他都聽的吃力。
「大概,謝總不想被當做工具人。」
鄭叔笑道,「因為謝總覺得您不是真心喜歡他,只是想睡他,他那麼驕傲的一個人,自然不會同意的。」
哦,就是吊著他胃口咯。
阮時樂呵呵了兩聲。
是封建死板又傲嬌。
鄭叔見阮時樂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試探道,「如果您喜歡謝總,給他說就好了。」
「保管您心想事成。」
「呵,我才不喜歡。」阮時樂擰巴著筷子,悶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