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時樂看到這里腦袋都懵了。
好像悶痛還沒散去,他起身,腳步顫顫又飛快去一旁盥洗室洗了把臉。
一時間只覺得一個腦子不夠用了。
謝玦說,第一眼就知道他不是這個世界的人。
不,不是。
謝玦說他就是這個世界的阮時樂,阮時樂就是小星星。
那他又是誰?
他腦子刺痛後還糊糊混亂的很。
唯有一點很明確。
他本能的相信謝玦。
從他自己掌握的情況去套謝玦說的說辭,邏輯是通順的。
腦子已經攪成漿糊了,但他始終知道,他就沒放下過謝玦。
他一邊想一邊往下看消息,急於知道謝玦車禍到底什麼情況。
24天前上午9點的消息:
「長腿蟹」:車禍的事情不要擔心,是我安排的身形相似的人。我人一點事都沒有。
「長腿蟹」:好好在外面玩,回來給我分享。
「長腿蟹」:每天都會想你。
「長腿蟹」:樂樂,我儘快把謝家的事情處理完,我來找你。
他腦子渾渾噩噩額,只有一個聲音吶喊,對著謝玦拳打腳踢。
誰要你找來啊!
我就偏要去找你!
tm為什麼不早說這些啊!
你是不是故意支開我,好一個人偷偷對付謝家。
謝家是什麼龍潭虎穴?
非要把他支開嗎?
騙子,每天想我後面怎麼不見你發消息?
誰要你找了,我是小孩子會迷路?
半夜,阮時樂收拾行李連夜搭JR趕2個小時外的機場。
一路上,阮時樂歸心似箭。
車窗外的建築樹木影影重重一閃而逝,轟隆隆的穿過一個隧道又一個隧道。
低暗的睡眠模式小燈下,阮時樂那雙眼睛精神的異常。
他點開謝裊給他發的消息。
是一張圖片。
紅磚小樓的露台上,男人坐輪椅上只有輪廓,他望著天上的圓月,側面十分孤寂。
阮時樂心裡一酸。
想到謝唯白那段錄音里說的,白茵兩人要替換謝玦的精神藥物,恨的咬牙切齒又擔憂。
他又看到鄭叔發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