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禮星將她放在了椅子上,又去幫她拿了藥。她看著秦禮星忙前忙後的身影,這種感覺有些奇妙。
她從來都是獨來獨往,很少有被照顧的時候,但這次,是秦禮星在照顧她。
一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少爺做起事情來也格外的順手。
沒一會兒秦禮星就提著藥回來了,一邊走還一邊拿出袋子裡的藥看了看,看看上面的標籤,將藥的用法都記下了。
他走到虞滿面前,將藥袋子遞給了她。
虞滿接過,也低下頭看著袋子裡的藥,粗略的看了眼,都是塗的藥膏。她正要抬頭,一件外套卻先披了下來。
秦禮星今天穿了見中長款的大衣,帶著木質香的大衣遮在了她的頭頂上,她看去,他身上現在只有一件白色的毛衣。
秦禮星沒說話,只是又在她面前蹲了下來,簡言意駭道:「上來,車在外面。」
虞滿手指攏了一下她身上的外套,他的衣服很大,將虞滿幾乎都籠罩在了衣服之下。
她默不作聲地又爬上了他的背,秦禮星將她背了起來:「自己抓穩,摔了我不會負責的。」
他說完就大步的背著她往外走去,他們出來時,外面還在飄雪,而且周邊已經能看見一些白色的積雪。
虞滿的下巴搭在了秦禮星肩上,雪落下來,也只落在了秦禮星的衣服上,她被背著,似乎感受不到寒冷。
她在秦禮星耳邊問道:「秦禮星,你不冷嗎?」
有風夾著雪吹向他們,秦禮星吊兒郎當道:「你抱緊點就不冷了。」
他只是隨口一說,他比虞滿抗凍多了,這點冷對他來說沒什麼感覺。
「好。」趴在自己背上的人還當真小聲地答應了,她收緊了自己的手:「這樣可以嗎?」
秦禮星感覺自己都要升溫了,兩條腿都像是要打架一樣,過了幾秒後才說道:「隨便。」
背上的虞滿卻像是打開了話匣子,在他耳邊嘀咕道:「秦禮星,你還沒說,你怎麼到醫院來了。」
「不是說了,路過。」秦禮星道:「然後看見了一隻狼狽的兔子。」
「我不狼狽。」虞滿又收緊了一些自己的手腕:「你的衣服很暖和。」
秦禮星輕笑了聲:「那你可得遮好了,這件外套六萬,掉地上可就報廢了。」
虞滿感覺自己身上都是秦禮星的木質香,聞言,她默默抬手捏住了衣服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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