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虞滿想,遇上秦禮星這樣直球試探的「對手」,她真的很難守住自己的本心。
太難了。
二人各懷鬼胎都沒有改變自己的動作,直到她感覺自己腳放置的那一處都被人捂熱了,秦禮星才將自己的腿收回去。
他規規矩矩的又退回到了原來的位置,秦禮星知道虞滿沒有睡,黑暗中,他勾了勾唇:「睡吧,晚安。」
虞滿輕微的動了下,腿伸直了一些,她也感覺更自在了一些。
她細微的噢了聲:「……晚安。」
一夜無夢。
虞滿到了生物鐘,慢悠悠地就轉醒了,她盯著天花板看了會,才反應過來她和秦禮星正在老宅裡面準備過年。
她微微扭過頭看向另一側的秦禮星,他睡相真的好,昨晚什麼姿勢睡的,現在依舊是什麼姿勢。
虞滿目光滑過他高挺的鼻樑和凸起的喉結,舌尖微舔了下唇,像往日一樣輕手輕腳的起了床。
今天是年二十九,今年沒有年三十一,所以明天就是除夕了。
虞滿洗漱完,換了身衣服下了樓,她以為自己起的夠早了,沒想到剛從下了兩個階梯就看見秦儒月已經坐在沙發上喝著咖啡了。
秦儒月聽見動靜,他抬起頭一看,溫和的打著招呼道:「早上好滿滿。」
虞滿本想轉頭回去,畢竟她和秦儒月也不熟,但秦儒月打起了招呼,她這樣回去又不太禮貌,她點了點頭,回應道:「早上好儒月哥。」
她下了樓梯,秦儒月又問她:「喝咖啡嗎?」
虞滿搖了搖頭:「謝謝,我沒有早起喝咖啡的習慣。」
秦儒月也不強求,他拿起遙控板將電視的聲音調小聲了些,他道:「回老宅休息,還習慣嗎?」
虞滿點了下頭:「習慣的,挺好的。」
他笑了笑,看出了虞滿的侷促:「不用緊張,我在家脾氣沒那麼大。」
虞滿趕忙擺了擺手:「沒有,我沒有這個意思。」
「聽禮星說你最近在上課,有什麼地方不懂的可以問我。」秦儒月道:「雖然我沒有教師資格證,但還是能給一些別得建議。」
「謝謝。」虞滿想了想,還當真有個問題一直沒有弄明白,她本來是打算等過完年留著問那位老師,既然秦儒月開口了,她也就不客氣了。
畢竟二人這樣干坐著也挺尷尬的。
秦儒月果然不愧是秦氏的發言人,他三言兩語就把虞滿的疑惑解開了,還能舉一反三給虞滿灌輸其他的知識。
「還有別的問題嗎?」秦儒月細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