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一聲過後,他猛然反應過來,都聽聞趙家二公子生母另有其人,只是自小養在大夫人膝下,看來是真的。
「這樣想來,那趙公子也算好,起碼知道不耽誤你,」蘇譽心又對陳雪嫵道,「這樣一來,雪嫵那你可輕鬆了,這三年不必牽掛與趙公子的婚事,可以慢慢另找,萬一真選不上如意郎君,那便還有趙公子那般好的人等你,真真兒不錯啊。」
「誰知道呢,」陳雪嫵輕輕嘆氣,「三年後若是那趙公子反悔……也未可知。」
「那你現在就抓緊時間找啊,全京城這麼多大好男兒,就不信沒一個入不了你的眼。」戚硯明又道。
陳雪嫵無奈笑笑,又輕輕搖頭:「哪有那麼容易,尋覓良人,太難了。」
「怎麼如此沮喪,雪嫵,振作起來,」戚硯明又道,「良人未必難尋,有時是你沒有找對方向,你且看啊,予竹的新婦,那凌家小姐,也是兒時與我們一道的玩伴,我與譽心成親,那也是從小的緣分,更不必說,不若你找夫郎,也從我們兒時的玩伴里挑,大家知根知底,多好啊,定能尋得良人。」
「是嗎……」陳雪嫵聽著戚硯明的話,落寞地垂下眼眸,不自覺目光朝一旁默默聽他們聊天卻不主動發言的陸衡清看去。
戚硯明和蘇譽心當然也注意到她的目光,有點心酸。
蘇譽心想了想,又朝陸衡清問道:「哦對了子遙,你最近如何,還以為你今日真要帶那蔣憐來梁府參加婚宴,還正想著怎麼面對她呢,還好你沒讓她來……」
「她來了。」陸衡清道。
蘇譽心:「啊?」
陳雪嫵也看著陸衡清,不自覺兩條柳眉緊蹙。
「不過生了病,沒精神,所以先讓予竹備了一間房給她,讓她休息去了。」陸衡清又道。
「她生了何病?」蘇譽心又問。
陸衡清不說話了。
他握著酒杯,只搖了搖頭。
看著陸衡清的模樣,戚硯明忍不住道:「子遙,看來你過得夠慘,今日見你我見發現了,你比之前瘦了一圈。」
「嗯,靈雲寺受了些風寒。」
「哪兒是風寒啊,我看分明是被那蔣憐折磨的!」戚硯明又道,「我說陸子遙,蔣憐什麼人我們還不清楚?在荔山書院那陣,誰人不知她那市井混混的作風,想也能知道你被她折磨多慘……所以你何必呢,別等一年後和離了,就直接趕緊往上頭交和離訴狀,與她分開吧。」
「是啊,」蘇譽心道,「你本就不該娶她,此事任我們誰想,都是一場鬧劇,趕緊休了蔣憐,也好看看旁人,我們自小一起長大,多少年知根知底,你娶妻,最低也當在我們這些玩伴中選,這樣日後即便成婚,大家興趣相投,還能經常約出去賞花對詩撫琴,豈不美哉?總之絕不會像現在,自從娶了蔣憐,你多少次不與我們出來見面了?別讓蔣憐拖累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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