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離窗坐得近, 窗外人說話她也能聽見一二,方才分明是陸衡清侍衛霍鷹的聲音, 在問一個小廝, 蔣憐找到了沒有。
蔣憐好像丟了。
他是去找她了嗎。
陳雪嫵暗自咬緊嘴唇。
……
「少爺,您怎麼來了?」霍鷹還在焦急尋找, 一瞬間以為自己眼花了, 怎麼看到少爺了?
「蔣憐找到了麼。」
霍鷹頓了一下,馬上道:「沒有, 我又加派了人手,還是沒找到。」
陸衡清扯下唇角:「外面天寒地凍, 許是她躲進什麼房間裡了, 去那些房間裡找。」
「能找的我們都找了, 真沒看見……」霍鷹無奈。
「那就派人去府外, 別院那裡也派人去看看,她是不是回去了。」陸衡清又道。
「是!」霍鷹應下,連忙回身去招呼人手。
陸衡清盯著他離開的背影, 腦海里突然想到什麼。
「霍鷹。」陸衡清又叫住他。
「少爺。」霍鷹馬上回身。
「柴房找了嗎?」
「啊?」霍鷹一愣。
「梁府柴房找了嗎?」陸衡清又問。
霍鷹有點懵:「柴房嗎少爺,柴房倒是沒找,那裡又暗又髒,少夫人應當不會……」
他話還沒說完, 只見陸衡清轉身飛快走了。
霍鷹想了想, 少爺去的方向, 好像也是柴房的方向。
他聞著少爺身上一股酒氣,本擔心想叫住他, 但剛一晃神,陸衡清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
「蔣憐,你是想死嗎?」陸衡清點著一小盞蠟燭,打開柴房走進去,果然,看到了縮在角落裡蔣憐。
蔣憐發著高燒,意識有點不清,閉著眼,把自己努力縮成一團。
「跟我回去。」陸衡清伸手去拉她。
「我不。」蔣憐卻躲開了他。
陸衡清唇線緊繃,看了她一會兒,忍不住道:「今夜大雪,外面如此寒涼,找了大夫給你瞧病,你卻跑到這裡來躲著,蔣憐,你到底要如何?」
「我就是不想瞧病!」蔣憐說著,帶一點哭腔和鼻音。
「不想瞧病,是想死?」陸衡清又道,「難不成,今日你跳入湖中,也是想尋死?」
「才不是!」蔣憐又叫道,「我是被那些人推下去的,根本不是我自己想跳,是那些人欺負我!」
「她們欺負你?可我卻看到,分明是你先推了別人下去。」
「那是因為她們說我壞話,辱罵我,」蔣憐又道,「她們說我沒爹沒娘,小地方來的女子,不懂禮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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