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遙?」看到陸衡清,陳雪嫵露出驚訝的神情。
方遠梁和凌晚音倒沒什麼反應,方遠梁又問他:「對了,子遙,我給你那苗疆膏藥,最後是用上了嗎?」
路衡清搖頭。
凌晚音又道:「無妨,以後總用得上。」
「嗯。」
「不是,怎麼回事?」戚硯明雙手抱在胸前,看看陸衡清,又看看方遠梁夫婦,「我就說陸子遙一向不來這種場合,今日到場,必有蹊蹺,予竹,你夫妻二人怎的一點都不驚訝?」
方遠梁和凌晚音笑笑,又問陸衡清:「子遙,你今日怎的來了?」
「對啊,你怎的來了,為何?」戚硯明馬上又問。
「莫不是……」蘇譽心也道。
「我方才看見了蔣憐。」陳雪嫵又道。
此話一出,戚硯明和蘇譽心都安靜下來。
戚硯明和蘇譽心交換了一下眼神,這才看向陸衡清:「不是,陸子遙,蔣憐來這裡做什麼,今夜來的都是成雙成對的,她來,這也太過分了吧!」
蘇譽心也道:「先前那江南來的姑婆子還說她真的在那煙花柳巷待過,我們當是不信,如今看來……」
陸衡清聽到這話,眉頭一皺:「你說什麼?」
他這一問,在場的人都猶豫起來。
思想鬥爭了一會兒,戚硯明索性道:「算了陸子遙,何必瞞你的,此事瞞著你,也是對你不好,我們是在外面聽到些風言風語,江南來的一個婆子,總會說些江南事,就提到蔣憐,說她出身那煙花柳巷,是個攝人心魄的妖精,總之說若是我們碰見,都得離得遠些,雖說她神叨,但總也事出有因吧,你說蔣憐這名聲,原來在江南就如此臭了,照我看,你還真得快點與那蔣憐和離,否則過上幾日,連你也被帶的……」
「那婆子你們是在何處見到的?」陸衡清又問。
「秀水街上啊,聽說她在一個酒樓里做事,沒事就喜歡街頭巷尾與人議論。」戚硯明又道。
「還有嗎?」
「還有……」戚硯明絞盡腦汁。
蘇譽心又道:「我們也只是偶爾聽說,並未特意關注,自然不能再說出一二,但子遙,你問這些,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