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憐現在越想,那個所謂的意中人,越是個騙子。
明明記憶里他對她很好,結果現實里連自己的真實字跡都不肯暴露。
騙子!大騙子!
蔣憐越想越生氣,信寄出去,最好那人別回,最好他們永遠都別再有聯繫了!
……
幾日後,蔣憐看著手中的珠釵。
她也是個識貨的,整個京城玉珍店裡獨一份的珍品,自然知道。
對方沒有回信,只是托人給她送了這珠釵。
蔣憐看了珠釵許久。
好東西她幹嘛不戴,留著帶進墳里?
然後給自己戴上。
看著鏡中自己,還有頭上那隻顯眼的珠釵,蔣憐又想起來,這幾日祁宣還約她見面呢,說是珠釵買好了。
她憑什麼要專門跑一趟去見他?
蔣憐自然不會搭理,但看著頭上這支珠釵,忽然想,祁宣若是看她戴這支,會露出怎樣的神情。
會不會恥辱得不敢把自己買給她的拿出來,甚至悔恨自己告知她自己也為她買好了珠釵?
蔣憐對他羞愧恥辱的表情還挺期待的。
嗯……那要不要去三日後的初夏詩會。
蔣憐想起來,霍鷹是過來通知她過這麼一件事,說是那詩會在禮部宋侍郎家舉行,也給她送了請柬。
她不愛詩,也不吟詩作對,自然對這種活動不感興趣。
可是聽說,這次詩會要來好多人,都是京城官家貴族。
要不差人送封信,通知祁宣一聲,她要去那詩會。
然後,讓他看看自己頭上這支珠釵?
……
禮部宋侍郎家舉辦的夏日詩會很快來了。
「雪嫵,在想什麼呢。」蘇譽心看著一旁的陳雪嫵,拍了拍她,「到你作詩了。」
陳雪嫵回過神來,看著花園裡的一眾女眷,這才抱歉道:「對不起各位,方才想別的事情走神了,這詩,我可能作不出來了。」
「雪嫵妹妹想什麼呢,居然來平日最愛的詩會都能走神,」一位姑娘拿著青絲手絹擋臉,輕輕笑起來,「今日你那未婚夫不來,可是想得慌?」
「我……」陳雪嫵一下不知所措。
「哎呀好啦,是我想得慌,影響到雪嫵妹妹了,」蘇譽心知道陳雪嫵不善應對這種場合,忙給她解圍,「哎呀,我們家戚二在翰林院,今日可忙得很,這來不了啊,我心中的還真是難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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