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正想著,忽然之間,原本朝著遠處走去的男人,忽然轉頭。
穆松毫無防備,被他堪堪瞧見。
他本來是要躲的,但看到那男子的面容,忽然之間,怔住。
他想起來了。
此人不就是那日在醉煙樓,丹茴說的蔣憐那個恩客嗎?
這……
穆松瞪大眼睛,與他對視,好一陣兒,心中翻江倒海。
這些日子他沒明察暗訪打聽蔣憐那個恩客,卻得到的信息很少,他只知道,蔣憐經常出入玉蘭軒,很多達官貴人在那裡買宅子養外室。
平日若是尋常貴人,以他穆松走南闖北多年的朋友,難免也會知道一二那些人的情況,但蔣憐的恩客,他卻沒查到一星半點。
如今只知他姓陸,還是何此玉口中矜貴得不行,全然高攀不起的大人物。
那……
穆松雙眼大睜,有一個答案呼之欲出。
下一秒,他突然反應過來什麼。
跑啊!
……
祁宣走後,蔣憐依舊坐在桌上喝茶。
穆鬆氣喘吁吁走了過來:「蔣憐,老子可算找著你了!」
「不會說話我可以教教你。」蔣憐繼續悠悠喝茶。
「是,你自然有本事教教我,」穆松憋著一口氣發不出來,又不得不承認,「蔣憐,你現在發達了,攀上了高貴的恩客,我自然不敢跟你造次,你莫說我,這醉煙樓,這整個京城,又有幾個人真敢與你造次?」
「你若這麼想,倒也省事。」蔣憐懶得與他多說。
「是啊,我說不知從何時起,我總瞧著你這頭上的飾物越戴越精緻,穿得衣裳越看越華貴,我還當是你真在賭坊賺了許多銀子,如今看來,若不是做了那等矜貴之人的外室,又是如何能有今日的成色!」穆松看著她又道。
「我提醒你一句,」蔣憐正色道,「你再說一句我是誰的外室,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我說錯了嗎!蔣憐,你就是故意不想讓我知道!昔日你能從那桃花樓逃出來,我也是拼了命助你,我承認對比你那恩客,我穆松著實是一文不值,但你也不至於,飛黃騰達之後便翻臉不認人吧!你這叫落井下石!過河拆橋!」穆松說著說著,火氣越來越忍不住了。
「穆松,你有病吧,我再說一遍,我不是誰的外室。」蔣憐瞧著他,總覺得他今日發瘋發得不正常。
「我有病?我看你是得了那貪心病!」穆松直接站了起來,「你若不是誰的外室,怎會住到那玉蘭軒去,玉蘭軒都是些富貴人家養外室的地方,你當我穆松是傻子啊!你若是背後無人,怎可能搬進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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