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竟夕:「……」
她無言以對。
*
見他情況穩定,沈竟夕說:「你待會兒午飯點清淡些的外賣吧,我還要去排練。」
他有些詫異:「你不吃了午飯才過去嗎?」
「不了,過去再吃。」
「時間很趕嗎?」
沈竟夕覺得有些奇怪:「怎麼了?也不是很趕。」
他沉了沉氣息:「想在家做頓飯,但一個人做多了吃不完,做少了吃著又沒意思,要不你留下來幫忙吃點兒?」
他要做飯?
昨晚還是一副不食人間煙火的狀態,這會兒就要下廚!
怎能不驚訝!
「眼睛瞪這麼大做什麼?」他哼道,「我的廚藝雖然比不了大廚,但還是可以的。」
說罷朝她挑了一下眉:「要不嘗嘗?不著急的話,現在就去小區門口買些食材。」
沈竟夕懵懵地跟他去了樓下,買了些利於養胃的食材,回來後,他倒是手腳利索,燉了淮山排骨胡蘿蔔湯,炒了兩個菜。
味道居然還不錯。
聽他聊之前在表舅家住的時候就經常下廚,後來在美國,也會做中餐解饞。
沈竟夕疑惑地說:「說到你表舅,他是不是離婚了?那么小孩怎麼辦?」
「復婚了。」
「啊?」
「小屁孩也在京市,在念小學。」許渡給她裝了一碗湯,「他們當初鬧離婚,主要還是經濟問題,那家酒吧本就不怎麼賺錢,後來又遭遇疫情,關門了。表舅來了京市,在金誠倒是混得風生水起。」
離婚了還能復婚,大概還是因為有感情,又解決了矛盾吧。
想起以前他打著桌球,不以為意地說什麼「天下之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也許他真的對分別看得不是很重。
「……」
吃罷飯,許渡想開車送沈竟夕去酒吧排練,在她的強烈要求下,才乖乖回房休息。
由於明天要去公司實習,沈竟夕晚上9點鐘就離場,收拾東西準備回家的時候,許渡卻出現了。
「你怎麼過來了?」
他扯起了嘴角:「接你下班。」
「啥???」
「送你回家,補上昨晚的。」
坐在車裡,看他開車的情況,確實已經無礙。
也不知道昨天怎麼就疼成那樣了。
問詢一番,他才說:「昨天沒吃早餐,午飯點的外賣又很難吃,只吃了幾口也不覺得餓,晚上還空腹喝了點酒……」
沈竟夕無語:「明明是自己作的,還說是被我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