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沒有必要糾結什麼,他對她還是跟從前一樣,像照顧妹妹一樣,並沒有改變過。
一片冰心在玉壺的人,不僅僅只有她,他亦是如此。
「好,我待會兒去看看那家樂器培訓班。」
她從冰箱剪了半串陽光玫瑰清洗。
提子放在水盆里,炸汁機開始運作,發出聲響,沈竟夕回看一眼在流理台前操作的男人,身姿依然挺拔……這一瞬,沈竟夕忽然覺得,他好像挺適合結婚的。
工作賺錢能力且不提,生活方面,他會做飯,又會照顧小孩,那次就把小屁孩祁商陸照顧得很妥當……
還有,他小時候在京市學過架子鼓,後來跟著媽媽到了白霞,他說沒再學過,但是打起來也很嫻熟。
如果有小孩,他應該是個風趣幽默,有些文藝和運動細胞的爸爸……
不是,劃掉,腦子裡在想什麼……
沈竟夕的臉頰不自覺泛起了紅暈。
可是,這些都是客觀公正的評價,又沒有說要跟他生小孩。
不對不對,越想越離譜。沈竟夕甩了甩腦袋。
唉,還是好好洗提子吧。
喝西瓜汁的時候,許渡突然問:「中秋節是什麼時候?」
沈竟夕查了一下手機日曆:「9月17號,今年中秋好早。」
「星期幾?」
「星期二。」
他點頭:「那15號星期天,去我爺爺家吃炸醬麵麼?」
沈竟夕愣了愣。
「他住在胡同的一個小四合院裡,那裡挺接地氣的。」
「哦,好呀。」
他笑笑:「那我到時候去學校接你。」
「嗯。」
*
樂器培訓班的確還行,沈竟夕也懶得再跑腿去找別的地方,交了若干節課的費用。
開學之後,沈竟夕成為大三的學生。
看著剛入校的十七八歲新生稚嫩的面孔,無法抑制地感嘆年輕真好啊!
15號那天上午,許渡過來接她。
沈竟夕特地把吉他背上了,準備下午去上課。
抵達他爺爺住的胡同,下車時,他七十歲的爺爺正好坐在小院門口的瓜架下跟人下棋。
老人頭髮花白,但精氣神十足,看到沈竟夕就笑眼眯眯:「你就是夕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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