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沈竟夕把裝了手帳本的收納盒,直接搬出來放在了書桌上,要不要看是許渡的事。
吃完早餐後,她便拖著許渡陪爸媽去菜市場買蔬菜水果。回來後,沈竟夕接到快遞的電話,便下樓去取快遞。
剛把快遞取回家,就被老媽喊著幫忙剝蒜。
沈竟夕道:「怎麼不叫許渡剝呀。」
鄧芳:「叫你剝個蒜你還推三阻四的。」
沈竟夕鬱悶了:「我沒推阻,我不是好奇許渡在幹嗎麼,他怎麼不出來。」
說話間,許渡已經走了出來,朝沈竟夕淡淡地微笑。
「夕夕,跟我出去一趟,見個重要的朋友。」
沈新維問:「不在家吃午飯麼?」
「不吃了,晚飯會在家吃。」
沈竟夕覺得怪怪的,但是沒多想,畢竟逢年過節見同學朋友也很正常,她帶上包包就出了門。被許渡緊緊攥著手,直直帶她抵達他先前住過的酒店。
「你朋友在酒店裡嗎?」
他淡笑:「無中生友。」
沈竟夕:「呃……那好歹也要吃了午飯吧。」
這麼猴急的麼?
雖說這種情況並不奇怪,他不管是出差還是正常下班,甚至有時候跟她一起回家,一進屋子,興致來了就會先去床上。
這會兒來酒店,跟此前無數次的歡好沒有什麼區別。
要說有區別,大概就是他心裡藏了心事吧,他仿佛是對她有所愧疚。
進房間後,沈竟夕笑著看他:「你是不是看了手帳本?」
「只看了最上面那一本,是你高三時寫的。」他低垂著頭,把她抱在了懷裡,蹭著她的頭髮。
「最後一本好像沒寫多少,高三那年我挺忙的。」
他把她的外套脫下,抱著人兒去了柔軟的大床上。
整整四個小時,兩個人都不覺得餓,沈竟夕在他溫柔的伺弄中,感受跟從前一樣的愉悅。
只是最後一次,兩個人都沒了力氣,便躺著休息。
他摟著她,聲音有些低緩,湊到她耳邊,像只小狗一樣叫了三聲:「汪汪汪。」
沈竟夕:「你怎麼學小狗叫。」
「說話不算話,當然是小狗。」他說。
沈竟夕突地憶起來,他應該是看了那則手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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