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要慍惱,瞥見他嘴角被扯裂的血口,嗓音低了幾度:「我還沒說結束呢。」
傅伽燁似乎已經失去了前兩次的暴怒情緒,淡著臉色,錯身出了休息室。
被當成空氣忽略,殷松夢蹙眉,跟著轉身,對那道背影搬出慣用的話:「那你還要不要聯姻了?」
傅伽燁脫了浴袍,手腕一圈圈觸目驚心的血痕,可見掙扎有多劇烈,他背對她,一言不發穿乾淨的襯衣、褲子,重新打領帶,挑選腕錶。
「傅伽燁!」殷松夢嗐聲跺腳。
他把腕錶扣好,聽不出什麼情緒:「我會和殷叔說,取消兩家聯姻。」
看向她的眸光謐寂迤長。
殷松夢再怎麼鬧,其實心裡門兒清,所謂的馴服烈馬,一切都建立在傅伽燁想聯姻這個前提。
當他說出這句話,意味著她的馬鞭、口銜、綁腿等等將起不了任何作用。
到這里就徹底結束了。
「隨你。」
她玩過火了,但也不後悔,只是扯起自己的包離開。
把沒用上的工具丟進了車庫的垃圾桶。
第23章
明明最開始, 兩家都催促自己聯姻,她找了個自己能接受方式玩下去,同意這一切, 現在傅伽燁又反過來說取消聯姻,拿她玩呢!
殷松夢決定, 以後什麼聯不聯姻的, 她都懶得奉陪了。
她按計劃回圖書館自習,可心頭依舊堵著口氣,這段時間勾得她心猿意馬的樂趣一夕間沒了,頓時漫生股莫大的無聊。
連攤開的書也枯燥許多。
她坐在圖書館, 煩悶轉筆, 突然發覺自己坐的位置是曾經蔣溯坐過的。
他在這幫她補習, 在外面替她搽藥, 她一開始很不安分,後來又斂聲屏息, 不想要他發現時間已經過了十點半, 想他待久些。
其實她忙碌、和傅伽燁在一起時,絲毫不會想起蔣溯, 現在冒出他的影子,無非是人在閒暇中就喜歡咂摸回憶。
倒也不是因為念念不忘那號人, 只是想念自己曾經擁有過的感覺。
就像喝了口醇酒,她不會對舊酒難以釋懷,只會想再次找到自己微醺的狀態, 僅次而已。
她不是個念舊的人, 沒幾日, 生活又絢爛多彩起來。
定好的去梵西牧場參觀的日子到了,她請好兩天假, 連著周末飛去澳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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