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依然要聯姻,搖身一變,成了高高在上運籌帷幄的那個,口吻里滿是強硬、蠻橫。
偏偏她打也打不過,從小又敬他、怕他。
她打電話給殷得麟:「爸爸你要傅伽燁還是要我?」
「這是什麼話,當然要我女兒。」
「那好,我不聯姻。」
「這事兒爸爸不能依你,」殷得麟語重心長,「請柬都送出去了,這時候取消,兩家顏面往哪放,外界又怎麼揣測咱們兩家。」
選傅家,捫心自問,殷得麟並沒有把女兒的感情納入考量範圍。兩家世交,傅伽燁人品可靠,將來他老了,女兒又一心熱忱馬術,便由傅伽燁照顧她、壯大兩家家業,他這輩子,也算無憾了。
「你眼裡明明只有事業!」殷松夢氣紅了眼。
「要聯姻爸爸你自己去聯,怎麼能拿我換利益,」她咽了咽氣,「你也是單身啊,雖然快五十了,但奶奶還催您成家呢。」
「我看鮑太太就很好啊,爸爸你不是也很鍾意?不過你要小心她前夫。」
「你、什麼鮑太太,沒有的事,爸爸都多大歲數了!」殷得麟氣得不輕,乾脆掛斷電話去開會。
她把車停進車庫,一直揉眼睛,才忍住心底的委屈。
電梯出來便瞧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蔣溯收回欲撳門鈴的手。
偏過身子,問:「誰欺負你了?」
他本就穿身黑,說這話越顯冷厲。
「誰能欺負得了我,風太大,吹得我眼睛疼。」她隨口胡謅。
「怎麼,蔣少爺有事?」又躁著語氣。
「在梵西牧場我很清醒。」只是公事催促,他必須先去趟英國。
清醒是指那句,傅伽燁能做的,他也可以。
她手裡還抓著短鞭,眼角紅著,卻不妨礙她故作可怖,「我把你當成馬調教?也可以?」
蔣溯會騎馬,再熟悉不過。
聞言,心頭一沉。
原來,傅伽燁是這麼討好她的。
他頷首。
總算能去抱她。
衝鋒衣外邊的面料又冷又滑,他解開拉鏈,熟悉的雪松香混入鼻息,殷松夢沒拒絕那溫暖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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