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潔癖發作,把她打橫抱進浴室,脫掉衣褲,放進注了熱水的浴缸,從頭髮絲到腳,仔仔細細洗了一遍。
洗頭髮時,她只覺腦袋一會酥酥麻麻的,一會淌過水流,溫溫熱熱,絲毫沒有轉醒的跡象。
只是在吹發時嫌吵,翻騰了幾下。
洗完,她整個人便鬆軟馨香。
他用浴巾把她裹住,抱回主臥。
被她穿外衣躺過的床單被子已經換了,鋪上新的,就連他自己,因抱過髒兮兮的她,也重新洗了個澡。
蔣溯給她換好睡衣,倚靠在床頭,一手攬著她,邊捏著她放在枕頭的手心,像在捏玩貓掌。
低著眼帘,去看懷裡酣睡的人,臉頰在枕間擠出腴肉,剛洗完澡被熱氣暈得剔透紅潤,呼吸恬靜。
他支著肘,俯頭親了會兒。
在她轉醒之際分開交纏的唇舌。
對睡顏咫尺之隔,深眸晦暗……殷松夢吃軟不吃硬。
傅伽燁他,又懂什麼。
第27章
殷松夢發現, 她早晨醒來,嘴唇總是莫名紅腫。
照著鏡子,抿了抿, 手指碰了碰。
騰騰跨出衛生間,「蔣溯你晚上是不是親了我?」
蔣溯把早餐放餐桌的動作微頓。
他最近似乎清閒, 總往她這跑。
仿佛回到他們那段交易關係, 攬下一眾瑣事,又像影子一樣沉默。
他又轉身去拿筷勺,淡聲說沒有。
難道最近太累,嘴唇也充血了?不怪她這麼想, 她這個馬工每天抓著工具, 幹完活, 一天下來, 手指充血腫脹,原本細瘦的纖纖十指, 厚重了一圈, 握拳十分不適。盧筱說,是她少有幹活的緣故, 多適應一陣子就好了。
開車的時候,握著方向盤, 暖氣一烘,又熱又麻,她真想把這雙手伸到殷得麟面前, 看他還狠心不狠心, 讓女兒受這種罪, 想歸想,但還是咬牙含著口氣, 每天堅持著。
回家了,蔣溯會給她揉搓按摩,在溫水裡泡一泡,會好很多。
蔣溯給她擦手時問,非要從馬工做起麼?
她哼了聲,說你懂什麼,就算是馬工,我也很幸福。
「你最好沒有,只有我才能主動做這些事。」她環手,傲聲說。
蔣溯嗯了聲,眼神擦向她,往餐桌輕輕撇了撇。
是爆魚面,鮮甜四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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