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她去取領帶時往沙發凳躺下了點。
但沒過多久,後腦勺又變懸空,失去力氣耷墜著,唾液控制不住地分泌,打濕了手帕。
他大口喘息,可被堵著,能吸進肺里的空氣越發稀少。
手帕早已飽和,多餘的涎水倒灌進氣管。
整扇肩膀早在不知不覺中赤條精光躺在了地板上,背部只余尾上一點還在沙發凳上。
發絲蹭著鏡牆,臨界那剎,氣管內口水把他嗆到劇烈咳嗽:「啊呃咳咳咳咳咳咳咳……」
殷松夢總算往後挪些,跨坐著沙發凳,把他拉起來。
解開後頭的領帶結,早已被咬濕的手帕和領帶被扔在地上。
他整個人軟偎在她肩側,嗬嗬地喘息,快感窒息感拉扯神經,他埋低臉,緊環她腰肢,許久許久,才平復下來。
略鬆開些,殷松夢去看他,他耳根紅透,綁得太狠,兩道勒痕從嘴角蔓延至兩頰。
剛歷經一場窒息,胸膛還起伏著,低眸看她的眼神,卻莫名迤靡繾綣。
給她種錯覺,蔣溯這輩子也離不開她了。
衣帽間的通頂櫃,設計成上下雙排的掛衣區,茶色防塵玻璃透明。
唯有入口處的一扇雙開門衣櫃,是豎紋木門,非透明。
當初設計師說這扇門採用實心烏金木,打磨出豎紋流線,漆成淺灰,是為和沙發凳的色彩相呼應。
冥冥之中造就了今天。
沙發凳結束,是衣櫃,還真是相呼應。
悶窸窸的音量透出,是殷松夢在發脾氣,扶住,總打我肚上煩不煩。
半晌,對著猙獰,蔣溯依舊下不了手,他說,不想碰。
烏金木門縫瀉進絲光亮,微映著她頰邊咧起的笑,她說,行啊,你別後悔。
隨即,抬手在頂上一條紅圍巾上捻了捻,捻出根鬆散的毛線,像綁人質似的,一按一壓,綁他腰腹,很緊。
疼。他垂眸說。
她要他忍。
一排衣物占據了泰半空間,頭頂晃弄,衣物滑落一件又一件,剩金屬衣架光禿禿掛在衣杆,有的衣裳蒙住頭被扯落了,又被壓皺在身下。
後來,蔣溯面朝櫃底,臉埋進手肘彎,一件厚外套埋著他的腦袋,他這次沒敢咬嘴唇,牙關失守,羊絨大衣里不斷溢出悶沉沉的啞喟。
快要瘋了,蔣溯覺得。
凌晨三點,小區孤燈零星,夜靜悄悄的。
這套房子處在十六樓,隔音極好,相連的主臥靜得落針可聞,倘若衣帽間雙扇門一推,烏金木衣櫃裡,仿佛有數以萬計的耗子在鼓譟騰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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