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後門進室內,蔣溯又扯她衣裳,說想抱。
殷松夢滿腹疑竇,但還是張臂。
緊抱許久,力道噬骨,他一直揉,想把她揉碎似的,又言想接吻。
「蔣溯你怎麼了?」她覷眼,指他那股黏糊糊的勁兒。
他落眸,神色黯淡,答沒怎麼。
此刻她心情洋溢,也沒多慮。
等不及捉住他的手,伸進包里——
蔣溯眼皮睖睜,因為那熟悉的形狀。
「我按你尺寸定做的。」她眉梢輕揚。
第36章
危敏因喜歡把玩一把瑞士匕首, 烏木打磨的深色手柄,據說是定製的。
他手掌正好卡在橫樑護手和刀柄末端,手柄弧線握起來十分貼合。
腦袋枕在她大腿上, 大馬士革鋼的匕刃在太陽下生出鋒利刺眼的光。
他左眼的炎症已經痊癒,白色眼貼撕了, 陽光下釉黑純澈的眼睛眯著, 病態的膚色白到反光。
她反手撐草皮,支著上半身,皺眉道:「把你的刀收起來。」
「哦。」他把匕首插回皮鞘里,插進褲袋。
翻了個身, 側枕著, 把臉埋向她腹部。
南舟深冬也暖洋洋, 外套丟草地上, 她只穿了件寬鬆的粗線提花毛衣。
方便了危敏因鑽進毛衣里,被太陽曬得熱烘烘的臉頰, 毫無罅隙貼著她的肚子, 從上邊看,毛衣圓滾滾隆起。
「別鬧, 出來。」她覺得癢,去推他。
他說就要鬧, 環著腰紋絲不動。
「好啊那你別出來了!」說罷用外套往他腦袋頂一蓋,裹得嚴嚴實實,不給他空氣。
衣服底下一聲不吭, 只能覺出小腹上呼出的氣息越來越重。
她暗道不妙, 危敏因肺不好。
立馬扯開外套, 把毛衣掀了開。
被撈起來時,他的臉憋得通紅, 呼吸短促,脖頸的細骨仿佛在漲潮退潮中,時隱時現。
「沒事吧?要不要吸氧?」她扭頭朝旁邊那棟別墅大喊芝姨。
李芝聽到呼喊急忙跑了出來,頭髮梳得光亮,一身套裝,很利索清瘦的身影。
「我跟姐姐鬧著玩,芝姨你去忙吧。」他卻狀若無礙,摟著她說。
等李芝將信將疑,一步三回頭離開。
他把腦袋枕在她肩膀,氣息逐漸軟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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