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要姐姐……」
可這次,蔣溯卻不復小時候那般蹲下來哄他、遷就他,一根根扯松衣角的手指:「她是人,不是物品。」
身影走遠了,半掩的門板傳出危敏因的咒罵。
白天,殷松夢泡在圖書館寫論文,傍晚回住處,臨上車看見蔣溯的消息:
-我在莊園給小菲放牧洗澡。
自今早起來兩人言語交流為零,這是今晚不來過夜的意思?
醫生說,他夜晚要儘量正躺著睡,以免壓到還在恢復期的斷骨,釘道和傷口也不能碰水,給小菲洗澡難免濺著。
本想提醒他。
打了串字又刪了。
最後發過去:
-不用你洗,過兩天我自己去。
她把發動機熄火,挎包重返圖書館,準備晚點再回。
打開電腦寫了小半頁,蔣溯發來張照片,夕陽下小菲乾乾淨淨,不僅梳毛洗過澡,兩對馬蹄也用蹄油護理過。
她看了眼,蹙眉倒扣手機。
翌日。
她同樣在圖書館。
蔣溯消息里稱他今晚要出差。
她便再度熄火重返圖書館老位置。
第三日。
蔣溯出差未歸。
她熄火,重返圖書館。
第四日。
蔣溯說他要應酬,很晚結束,直接去岫玉莊園過夜。
她沒有熄火,一腳油門直踩城西。
湖畔綠茵拂柳,蔣溯就在夕陽里給小菲洗澡,襯衫袖挽著,長身清峻,腳邊一隻桶,水裡稀釋了沐浴露,他正用海綿蘸取了,在馬背搓洗,再拾起皮管,衝出溫水。
「蔣溯,這就是你說的應酬?」她瞥了眼斷腕的鋼架,濺著的水珠熠熠刺眼,語氣嘲弄。
他的確有應酬,但已經結束了。
回城西和小菲待在一起,反而能填補心底空缺。
「你怎麼來了?」他的獨處是種逃避,不想聽殷松夢對這段關係的終結審判。
「我來把小菲帶走。」步前了,她攤手心要接長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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