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幸是她開給蔣溯那張支票還沒被承兌,所以她暫時先用那筆錢周轉,貸款很快下來,帳上錢款充足,也不影響後續支票承兌。
但支票一承兌,帳上見底,明年底公司資金周轉則會成問題,她得趁這一年,把牧場充分運營,增加營收。
這年,仿佛被迫開啟多倍速。
論文三稿稍作修改,最終定稿,答辯順利,高分通過。
仲夏時,槭樹陰陰,她去學校領學位證和畢業證,畢業典禮在大禮堂,校長撥穗授學位。
聽旁邊座位的人聊起蔣溯,說是他把華城一家子公司遷址去了南舟,意味工作重心在英國和南舟,隨著畢業,他和華城似乎再無交集。
「蔣溯不是和殷松夢是一對兒嗎?他怎麼可能和華城沒交集?」座位里竊竊低語。
「不知道,可能分了吧?他們還挺配的,站一塊多養眼,家世葉門當戶對,不知道為什麼分,因為綁架案?」
「別說啦,人回來了。」
殷松夢領完證書,悄聲和旁邊的汪寶玲說:「我先撤了,約了一家攝影公司的人見面。」
「去吧,路上小心。」汪寶玲知道她忙牧場的事,據說貸款收緊,銀行年底批給牧場的授信額度將收縮到四千萬,殷松夢牧場現如今有六十一匹馬,利潤足夠覆蓋每月運營成本,但一旦貸款額度縮水,將影響資金周轉,她在跑合作,提前做準備。
禮堂的畢業典禮如常進行。
台下蔣溯的位置,空缺三小時,旁邊人影來來回回。
臨散汪寶玲望了那位置一眼,心想,蔣溯和殷松夢大概走到盡頭了。
殷松夢總是有源源不竭的填充,她要釋懷一個人,簡直太輕易,況且,這次雙方都在背向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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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年多過去,逢初春。
萬木春牧場前車位緊俏,賓利車泊進僅有的空位,皮鞋踩過灰磚、瀝青路,熟門熟路進了牧場。
一路上,數對新人在綠茵地取景,婚紗鋪在草皮,笑靨幸福望向鏡頭;
遠處四驅車隊直驅綠意盎然的松樹林,歡呼迭起;
另一邊的牧場靜悄悄的,觀光車停在路邊,一群小朋友在柵欄外餵馬兒吃胡蘿蔔。
殷松夢腳踩筒靴,外套工作馬甲,正在室內給馬兒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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