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這樣,他也能背德,只要她還想。
他賭對了。
她追出酒吧。
是不是可以說明,殷松夢真的有一絲絲愛他。
他狠抱著她,喘動的鼻息全是她的發香,整個人細微顫抖。
深巷漆暗,頭頂是窄長的夜空,盡頭是昏黃的街道,各色車輛穿梭。殷松夢察覺到兩指的那圈皮筋在攣縮,仰臉問:「到了?」
「嗯……」
他側頜摩挲著她的鬢髮。
又俯頭在她頸邊輕啄。
到了不意味結束,而是另一潮的開始。
「殷松夢……」他呢喃她的名字。
殷松夢親見他把那杯酒喝得一滴不剩,她對那包東西不算陌生,見過有的玩咖會用這種東西助興,高矗的樹幹緊貼自己,她能感受他在火中的索取。
「誰讓你喝,賭我會跟過來對吧?」她說他活該。
嘴上這麼說,可她只能認清事實,蔣溯就是有牽動她情緒的能力,從重逢開始,或者是分手那一年多,也許更早。
危敏因失憶,不會再記得她,當年那場綁架案帶來的衝擊似乎日漸遠去。
牧場越來越好,她好像能和心裡被牽動的情緒和平共處,所以才追了出來。
倘若有行人誤闖深巷,昏黑里,好似有人在打架。
「啪」「啪」是狠抽的兩個巴掌聲。
「啊……別扇……」這是被打者低聲訴求,分外痛苦。
「誰讓你喝。」傲聲一落,又響起兩聲扇打。
扇完,殷松夢手指靈活盤著兩顆掌珠。
蔣溯只覺後邊刺激的疼,深鎖的眉頭卻又隨著她轉掌珠的規律而鬆懈。
掌珠飽滿,在她手指輪動,她眉眼亮曄,覺得這場懲罰不夠,把他的一隻腳後跟踢松,離地,他便只剩單腿站立,背抵牆,風衣里的膝膕勾了那搦腰。
殷松夢另手攤了掌心,更方便了,托麵團般從下往上扇他。
白皙里一道又一道紅痕七橫八豎,指腹偏偏不放過,在那些傷痕處搓揉抓捏,像揉面似的,揉夠了又啪啪啪扇打。
還在氣定神閒轉著兩顆愈發沉甸甸的掌珠,一會兒又換成根柱狀的文玩竹來盤,勢必要把盤蜿的筋路打磨光滑。
深巷裡一場酷刑,被黑魆魆的深夜掩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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