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夢,你和他一塊長大,幫伯伯勸勸他。」那頭長嘆。
殷松夢握著手機豁然開朗。
原來年少的暗戀不知道什麼時候有的迴響,可太遲了。
最後一位馬術運動員越過終點線,賽場狂歡。
天色漸暗,廣播在播報比賽結束的謝幕詞,狂歡後觀眾在散場。
手機里又有電話打了進來,顯示是蔣溯。
她說:「抱歉,傅伯伯,我勸不了他。」
至此,昨夜在走廊,她對傅伽燁反常的反應而萌生的疑惑也得解了——
「傅伽燁那,你打算怎麼辦?」
昨天後半夜又弄了次,蔣溯抱著她問。
「什麼怎麼辦?」她在摩挲他手腕上那道縫針的疤痕,聞言仰頭。
「你們做過嗎?」他蠕動的薄唇擠出嗓音,「或者你用手指給他……」
「停,」她打斷,「你到底在說什麼?」
蔣溯眸色迴避,壓著濕意:「你們才是光明正大的一對不是麼。」
「我跟傅伽燁?」殷松夢狐疑。
「嗯。」
「他親口說,是你男朋友。」
殷松夢笑吟吟:「那你還賭?」
蔣溯沒說話。
縮下身子,把臉埋在她頸窩,溫熱的淚意奪眶而出,哽咽著:「甩了他,好不好?」
「不好。」
蔣溯便在她下巴呷咬,泄憤般,又咬在她頸邊,一邊咬一邊壓抑地哭。
分手一年多,他刻意不去關注她任何近況,同學會、校友會一次也沒踏足過,他怕碰到她,挽著新任,又或者聽誰說,她聯姻了、訂婚了、戀愛了……
她是殷松夢啊,明媚自由,身邊怎麼可能缺男人。
他告訴自己這是在忘了她,必經的過程。
可分明是怯懦,一點也接受不了她和別人在一起。
「我跟他又不是一對,怎麼甩?」殷松夢被咬痛了反而笑吟吟問。
懷裡的人一愣,數秒後,撲上來親她。
殷松夢含著他舌尖輾轉,寂夜裡津液交響,唇珠被激烈揉擦,唇瓣用力到像軟糖一樣變形。
蔣溯抱著她轉了個身。
她便在上親他,纖指捧著臉頰,髮絲滑落時,那隻大手會幫她別在耳後。
「唔……」蔣溯薄喘,換氣時低溢喑啞。
分開時,他涎濕的嘴唇紅得能滴血,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