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畫展也是他一舉成名的契機。
「8月20日嗎?」陸時安盯著畫展時間再次確認了一遍,比原劇情里晚了十天。
他想了想,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林氏莊園那件事讓夏燃意外住院引起的變動,但這個時間點對他並無影響。
「嗯,現在時間上還很充足。」聞允竹說道,「學院這邊是打算讓你們自己把畫作裝裱好送去畫展。本來這件事可以統一安排,但是有教授提意讓你們自己裝裱,這樣也算是對你們的一個考驗。」
裱畫的好壞直接影響到一副畫作的好壞,聞允竹一開始並不贊同,但是架不住其他幾個教授都同意了。
「裱畫大師難找,裱畫師並不難找。」程青漾溫柔的聲音打斷了陸時安沉默的狀態。
程青漾指指自己,「你忘了我會裱畫?」
陸時安一時之間確實沒想到這個,他還在猶豫著去哪裡找一個信得過的裱畫師。
「安安如果信得過學長,就將畫作交予我,我一定不負所托。」
陸時安對上程青漾誠摯的目光,展顏一笑,他直接將畫作遞了過去。
「那就有勞學長了。」
程青漾鄭重的接過畫作,收好,「到時候一定讓你的畫作驚艷世人。」
陸時安略有些驚訝的看他。
聞允竹這時候說道:「你別以為他在誇海口,這兩年他在國外不務正業,就痴迷裱畫。要不然也不會我跟他一說畫展名額有你一份,他就急巴巴的回國了。」
「所以學長是為了我回國的?」
被他這樣看著,程青漾微笑著說:「是不是被我感動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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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了辦公室,兩人並肩下樓。
陸時安說:「學長,我請你吃個飯吧?」
「一頓飯就想感謝我?」程青漾晃了晃手裡的畫筒。
「當然不是。」陸時安搖頭,「是給學長接風洗塵。」
程青漾略一頷首:「這還差不多。」
坐上程青漾的車後,陸時安又給畫室的梁卓打了個電話,約好地點。
「說起來你上次莫名其妙被人撞了,眼睛沒事吧。」程青漾邊開車邊問他。
「沒事。」陸時安沒有多說,只道:「那次請假了一段時間,多虧了梁哥,所以我想著叫上樑哥一起吃一頓飯。」
「你叫他一聲梁哥,那是他應該做的。」程青漾說,「我程青漾的小學弟那就是他梁卓的小學弟,他不照顧你照顧誰。」
陸時安側頭看他臉上洋溢著的輕鬆笑容,「學長這兩年看來過的很愉悅,比以前開朗多了。」
程青漾側目看他一眼,「是嗎?我不是一直都很開朗。」
陸時安笑了笑,沒有接話。
車子開到了一家中式餐廳,停好車,兩人直接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