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恻恻地干笑着,权世衡觉得他还不够过瘾。
扬起手,他又结结实实地甩了她一个巴掌。
啊!
在她的痛呼里,他得意地狂笑。
“贱人,你是老四的女人又怎么样?你以为我不敢玩儿你?我实话告诉你,明天……哦,对!应该是今天了,今天你要是还有命活着的话,就能听到一个大新闻——你的男人,他为国捐躯了……哈哈哈!”
在火辣辣的耳光里,疼痛感,再次让唐瑜的神智清了一下。
为国捐躯?
他要杀了权少皇?
可他怎么杀得了……那个男人……
哈哈!
她也想嘲笑,她也想讽刺,她也想告诉他,他根本就做不到。可是,她说不出来,只受在他的折磨里慢慢地煎熬。时间,太过缓慢,疼痛,太过钻心刺骨。如同水里火里般的熬着,她痛苦地咬着唇,在权世衡越来越变态的亵玩里,恨不得马上就死过去。
可惜,她也死不了。
身上,一滴滴水渍流过……
不知道是汗,还是他泼在她身上的水,或者是她不禁流下的……
她从头到脚都湿透了!
地板上,她的身体在痛苦地扭动着……
让她去死吧!
她真的想去死,不像再听见那个男人疯狂的笑声儿。
“哈哈哈……真过瘾……哈哈哈……芷真,你看见了吗?你不是说让我不能再祸害别的女人了吗?你有没有看见,嗯?我祸害的可是你儿子的女人,你儿子的女人啊……哈哈哈……芷真……你能把我怎么样,你输了不是?你死了,我还好好的活着,我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却成了你的最后一个男人……哈哈哈哈……你去死吧……”
钻心的疼痛,从身上传来,唐瑜的头慢慢地垂了下去。
“嘭——!”
就在这权世衡发着癫狂,唐瑜晕厥过去的瞬间,一阵剧烈地破门声震撼了18号楼的这间套房。几乎就在刹那,原本紧闭的房门就被外面的人给直接洞开了。
唐瑜滴着冷汗,困难地睁开眼睛。
屋子里的灯光很刺眼,在一团神祇般笼罩的光晕里,男人的脸上带着野性的美,野豹一般的黑眸,明亮而冷酷。不冷不热的声音里,满是怨毒和幽沉。
“住嘴!你不配提我妈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