荼锦大脑空白了一瞬,随后身体比意识更快地反应过来,尖叫了一声,立刻像一只刚从水里被捞起来的鱼似的拼命挣扎。
肖宁早有预料,等她几乎要逃开了,才一把攥住她的脚腕,重新把她拖回来。
随后压在她上方,一臂挡住她的去路,又无辜的看着她:“姐姐作什么要躲?”轻轻一笑,“没关系的呀。我不是没有想过会有这一天。唔……确实有点生气,但是不怪你,是怪他不怜惜你。”
“……小宁,别……不要……”荼锦恨不能当场晕过去,拼命夹紧了双腿,却越蹭越湿,越躲越软,等肖宁的手再次摸过来时,已经湿了大片。她羞得直哭,虽然她也说不明白自己在羞什么,可就是抑制不住地难过,眼泪淌个不停,“你别……”
话音未落,他的手指就挤到了里面。
她哭得一哽,又被刺激地突然喘了出来,喉间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呻吟:“唔……”
浅浅抽送了几回,又添了一根手指,两根一并往里塞,摸到那一处敏感点后,便用指腹反复地揉压。
荼锦原本还揪着他的衣裳要逃,结果被一下子弄地没了力气。哭也哭不出来,只用红彤彤的眼望着他,死命咬着下唇,不想再发出任何暧昧的声音,却忍到鼻翼微微翕动,喘息一声比一声重。中衣不知什么时候,在动乱中散开了,露出一线白嫩的肌肤,和两团乳肉之间,极其诱人的沟壑。
“今天的姐姐好敏感啊。流了好多水,手都被打湿了。”肖宁的声线清亮,和他的眼睛一样,有一种极其少见的干净特质。用这样的语调,一本正经的说色情的话,并且脸不红心不跳,甚至还孩子气地哼了一声,“我就知道他不行。他是不是没教姐姐快活?”
他开始沿着她的爆红的耳朵轮廓开始舔,从耳尖到耳蜗,又含住了她的耳垂,说了自己忍不住也笑:“还是我比较好,对不对?”
荼锦支吾着想说些什么,可脑子里乱成一团,一张口,又呻吟出来:“呃……你、你……”她‘嘶嘶’抽着凉气,知道逃不开,所以只紧紧捏住了他臂膀,断断续续地说,“……别提他。”
肖宁在她的颈上亲两口:“好吧。再问最后一句。”他不太情愿,手上的动作加重了,两根手指在花穴抽送的同时,大拇指又拨开了两片粉肉,揉起了那颗已经有些充血肿胀的嫩芽似的肉珠,“谢小公子,能让姐姐爽得喷出来吗?”
他一字一句的说,终于从音里泛出了酸意。
谢同尘谢同尘谢同尘谢同尘……谢同尘到底有什么好!
不过是个不学无术又不堪大用的纨绔子弟罢了!不过样貌好看些,不过凑巧比自己来得比自己先罢了!可他才陪了她叁年,自己不仅也陪了她快叁年,还足足喜欢了五年!为什么,为什么姐姐满心都是他……为什么梦里夜里都是他!
谢同尘。
谢。同。尘。
肖宁在心里翻来覆去地念这个名字,恨不能把这叁个字就当做是他那个人,于是狠狠地咀嚼着,口腔里那股子血腥味好像又泛出来了。立刻又忍住了——不能在这个时候失态。他一顿,强行把胸中翻腾的气焰压了下去,转而去吻身下娇软香甜的身体。
他一口含住了她胸前的一团玉兔似的乳儿,负气吃了起来。啃了几口,舌头绕着硬硬的莓果打圈,又用力地嘬,虽然荼锦还没有到分泌乳汁的阶段,光是反复的吮吸,真切地感觉到她的柔软娇媚,就会感到餍足,胸口那郁结的闷意也烟消云散。
花姐姐就是他的良药,治百病,解百忧。
肖宁回寰过来,便耐心地,极有技巧地刺激起她的敏感处。他对她的身体熟悉极了,这一套驾轻就熟,很容易就把她送上了高潮。趁着她还敏感又脆弱,又发力揉搓起她的花蒂,指尖一压一掐,随着荼锦一声惊呼,身子不住地抽搐颤抖,便一股股地喷出了大股透明花液。
他终于收手,在她耻丘上抹了一把,掌间带出了一片水意。
荼锦终于有空隙能起身,见他顺势往自己腿间埋,知道他还想去舔,连忙一臂推开他,一臂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头发不知什么时候散了,几绺碎发被汗浸湿了贴在颊边,脸上积着大片红霞,眼神水润润的,使得发怒也很没力度:“肖宁!你发得什么疯!”
她胡乱一拢衣裳,又扯了毯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见肖宁安静地坐在身旁,神态没有一丝歉疚,也没有半分要解释的意思,漂亮的脸上赫然就是四个大字——恬不知耻。她气得一股血涌上脑门,扬手就就要打,他觉察到她的意图,身子不自主躲了下,却扬起了脸,等着她打。
于是她还是心软了,没舍得真的扇下去。
“小宁。”她不知要从哪里骂他,最后只失望地叹气,“你从前不是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