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啊!我已經二十年都沒有聽過你的歌聲了。我真的太想念你的歌聲了。重病住院的時候,我就在想,如果你能來看望我一下,給我唱一首歌,可能我就不會再那麼難受了?可惜啊,可惜,你的病好了一點之後,就再也不願意給我唱歌了。」
陸海生走進沙發上坐著的席月沁,打開了雙臂,深邃的,帶著蒼老痕跡的眼眸,流溢著一分真情,他湊近席月沁想要擁抱她。
但是等待他的並不是女子溫柔的軀體,而是一根尖銳的木枝。
陸海生眼瞳收縮,茫然無措地張大了嘴,吐出一口血,那根花園裡帶來的木棍,在地面上摩擦了很久,頭上已經磨的非常光滑且尖銳了,可以貫穿任何一個柔軟的地方。
而女子貫穿的就是陸海生的喉嚨。
這個滿是虛偽愛語的喉嚨,這個充滿了謊言的喉嚨,這個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的喉嚨.....
席月沁的眼眸里泛著清冷理智的光芒,靜靜地看著男人盯著她那不可置信的眸光,輕眨了一眨眼睛。
她終於完成了這些年她一直想做的事,給這個男人一個永遠的教訓,讓他永遠閉上他那張臭嘴。
現在她已經做到了一切,女子嘴角微微勾起了一個弧度,輕輕地笑了笑。
然後又繼續抽出了那根木棍。
輕輕呢喃道,「好漂亮的紅色。」
這是愛情的顏色嗎?鮮紅的血液是不是他愛我的證明呢?
姚臨。
孩子。
這就是人類的愛情。
.........
全息世界。
姚臨不知道自己的母親已經認出了自己,他看見這條新聞極其的震驚,並且立刻打電話給了冰河指揮部,讓他們去確定這件事是不是謠言。
但是很快的,他就得到了一個確認的消息,沒錯,是真的。
陸千珣的養父真的死在了精神病院裡。
而且還是被他的母親親手殺死的!
精神病患者並不會承擔罪行,就算母親把陸海生殺死了,也不會進監獄.....他其實不用非常的擔心。
但是他現在根本就無心繼續比賽了,因為他比賽的目的就是為了見到母親,現在他已經知道了母親在哪裡了,就是新聞上那家十分豪華的精神病院。